然后就没然后了,依旧的空荡荡。
屋子里昏沉的光线,还有那发霉的味道,仿佛时刻在提醒他:孙子,八块八保不住了。
杨庆有转了一圈,垂头丧气的出了房门,
钱主任站在门外,看着略显失落的杨庆有,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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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不知足,别家同样的面积住五六口人,你自个独享,偷着乐吧!”
杨庆有苦着脸回道:“我是怕预支的十块钱工资不够,这也忒空了点吧!连把凳子都没有。”
钱主任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你一大小伙子,没啥负担,一月20元工资,用不了半年啥都有了。”
杨庆有能说啥,既然组织上安排了,积极接受呗!
“主任,我就不送你了,我得抓紧收拾一下,否则待会天黑都没法睡觉。”
想明白的杨庆有开始撵人。
“急啥,我带你这新住户,见一下前院的管事大爷。”
时代特色的管事大爷,来前的路上,钱主任介绍过。
建国初期,户籍制度不完善,为了防备敌特潜伏破坏,在人员复杂的大杂院选出管事大爷,类似古代的保甲制度,发现异常人员,立即上报。
只是到了后来,敌特基本绝迹,各院的管事大爷也变得可有可无,也就调解一下邻里矛盾,处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当然这会儿的管事大爷还很牛逼,不说只手遮天,直通街道办还是没问题的。
由于还没到下班的点,前院还算比较冷清,只有几个娃娃在那嬉闹。
钱主任边走边说:
“前院的管事大爷叫阎埠贵,语文老师,院里人都管他叫三大爷,不知道这会儿有没有人在家。”
阎埠贵?
听着这么耳熟呢!
杨庆有心里直犯嘀咕。
说话间钱主任走到西厢房当中,敲响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