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只打一个地方,也不可能不再进行整编,鬼知道现在改成了什么名号!
“那咱协会有清楚的人吗?”
杨庆有不甘心的追问道。
大哥摇摇头:“没有,我算是最早调过来的,负责筹备协会成立,那时候公安部队的司令部早搬走了,我也是听街坊们聊天知道的。”
得,不死心也不成了。
杨庆有回道:“成,谢谢您。”
大哥摆手道:“不用客气,也没帮上什么忙。”
出了广济寺,杨庆有回头拜了拜,暗道:“不是哥们不乐意帮忙,实在是帮不上,你在天有灵,理解一下,毕竟人力有穷尽。”
拜完后,他心里还嘀咕,佛祖不一定管用,毕竟是外来的,哪天抽空找个道观拜拜,还得指望本地神仙。
了了挂念,心态也变得轻松了许多,走路都格外有劲。
太阳慢慢隐去身形,北风呼啸,吹到人脸上仿佛刀割一般,抬头望去,北方的天空已经变得阴暗昏黄,仿佛一头黄色的怪兽在吞噬一切,沙尘暴来了。
路上的行人纷纷加快脚步,杨庆有瞅了眼空间里的爱疯,下午四点半,再瞧天色,不仅有沙尘暴,估摸着晚上要下雪。
他也不由得加快脚步,得赶快去买煤,然后回家装炉子,冬天黑的早,再磨叽会,回家得摸黑掏烟囱洞。
本来就远的路程,因为买煤变得更远了,他需要穿过南锣鼓巷,回交道口街道,交道口煤场就在派出所对面。
尽管杨庆有捂紧了棉衣,还戴上了布条口罩,仍旧挡不住细沙的侵蚀,到煤场时,鼻孔都能往外喷沙子。
前天黑市淘到的煤票,加上每月70斤的定量煤票,被他一下全用了。
煤场里最畅销的仍属煤球,蜂窝煤属于新鲜物,几乎没人买,墙边的煤棚下堆的满满的。
其实杨庆有最想买的是煤块,可惜这年头煤场不卖那玩意,国家也不支持。
因为煤球和蜂窝煤能掺泥,煤块不能,没法节约资源。
更关键的是,煤球六厘一斤,那煤块该卖多少?卖的太贵,群众烧不起,那不成资本家了?
无奈的杨庆有最终选了三百七十斤的蜂窝煤,选它的原因很简单,不用排队。
两块钱换一板车蜂窝煤,三毛钱体验板爷的装卸运一条龙服务,赚大了有没有!
感觉占了大便宜的杨庆有,高兴的给板爷塞了两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