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婶是个暴脾气,她可不像贾张氏似的,无理辩三分,胡搅蛮缠,人家擅长拳脚功夫,行事利落干脆。
吃屎?那就大伙一起吃。
她先一巴掌打翻贾张氏护着的皮冻盘子,紧接着,第二巴掌就与贾张氏的脸来了个亲密接触。
啪的一声,现场为止一静,只剩下周婶的叫骂声:
“日内娘,姓张的,既然你不让大伙吃,你也别吃了。”
这一巴掌下去,不仅杨庆有心里哆嗦,现场男同胞们,哪个心里不哆嗦,大伙要么是四合院邻居,要么是轧钢厂同事,谁不知道谁?
贾张氏是谁?
那是个老泼皮,这还能有好?
果然,事情如大家心里想的那样,贾张氏先是一愣,紧接着双眼瞪的提溜圆,嗷的一嗓子,声音洪亮,调儿抑扬顿挫,词儿声情并茂,乍听之后,让人心生感慨:嗓子真尼玛好!
“杀人啦!天杀的周马氏打人了,我不活了,老太婆我劳心费力的拉扯一家子容易吗?临了还挨后辈的打,老贾啊,你上来看看吧!看看院里这些浪蹄子是怎么欺负老太婆的。”
“不活了,老太婆我没法活了,周围一帮白眼狼,看着老太太我挨打,也不过来帮忙,老贾啊!你上来看看吧,看看你的好邻居,好工友,看看他们是怎么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
“老贾啊,你带我走吧,再不走,我早晚死浪蹄子手里,老贾啊........”
传菜的阎解成和冯勇,俩人提着红案板,直愣愣的站在穿堂下,浑然忘了自个手里还提着菜。
傻柱拎着大勺,急匆匆的跑过来,菜可以不烧,但热闹不能不瞧。
杨庆有这桌还好,靠着穿堂,还不至于遭池鱼之殃,可轧钢厂同事那桌,他们在垂花门西侧,紧挨着妇女桌,可遭了大殃。
贾张氏一通念唱,把他们也给圈了进去,这劝架也不是,不劝架也不是,十来个大男人,是左右为难,一脸尴尬的起身离桌,远离战场。
贾张氏也是个神人,人越多,场合越重要,她越敢闹,吃准了吃瓜群众们不敢怎么滴她。
这会儿嚎的鼻涕一把泪一把,表演欲爆棚。
阎埠贵眼瞅着闹大了,他也得跟着吃瓜落,赶忙冲杨庆有说道:
“小杨,去后院找贾东旭和一大爷,快点。”
“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