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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拽了拽,感觉没异响后,把一只绳头塞傻柱手里。
“柱哥,您受累,我绑好后,麻烦您使劲,给他吊起来。”
“好小子,有你的。”
傻柱又不傻,立马明白杨庆有什么意思,他这是要吊人呐!
稀奇,太稀奇了。
搁谁谁不想见识见识,傻柱立马冲杨庆有竖了个大拇指,笑呵呵的等着拽绳子。
孙友亮也不傻,他也听明白了。
可他听明白没用啊!吊的就是他。
当即,孙友亮使劲挣扎怒骂:
“姓杨的,你不得好死,我要去街道、去派出所举报你,我要去天安门喊冤。”
“艹,你特么的有种弄死我,弄死我。”
“啪啪!”
老实受着得了,非得闹腾,结果,两巴掌过后,立马老实了。
孙友亮眼睁睁看着绳头穿过捆他手腕的绳子,打了个活结,然后在傻柱大力拖拽中,他双手一阵撕裂疼痛后,被吊在垂花门中央。
其实垂花门洞不高,顶多两米出头,孙友亮手指碰到顶部砖头时,脚离地也不过二十公分。
“啊!啊!艹你妈的杨庆有,老子要弄死你,弄死你。”
尽管孙友亮使足了劲挣扎,脚底板也够不着地面。
“废话真多。”
杨庆有随手从怀里掏出一块破布,瞅准孙友亮骂人张嘴的瞬间,使劲一跳,把破布塞他嘴里。
跳的力道足,塞的也够深,噎的孙友亮直翻白眼。
世界瞬间安静下来。
前院邻居们瞧着稀奇,不仅不出言阻止,还有大婶张嘴提醒杨庆有:
“小杨,你小心点,别把垂花门上瓦片勒碎喽!”
“小杨,勒碎了你自个换,我们可不帮忙。”
“婶子可提醒你了,那瓦片可不好找。”
杨庆有也笑嘻嘻的回道:
“瞧您说的,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一张破瓦片还能找不着?”
此言一出,逗得大伙哈哈大笑。
傻柱也是个不怕事的,闻言笑道:
“没事,哥知道哪里有,这种瓦片我给人婚宴掌勺时,见过好几次。”
“柱哥,有您这话我就放心了。”
杨庆有乐呵呵的应着傻柱,双手不停,麻利的给剩下俩粽子改捆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