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妈们说好吧!心肠都挺好。
说狠吧!比谁都狠。
白晃晃的头骨上,甭说筋膜了,连骨髓都给掏了个干净。
杨庆有瞅着竹筐里的碎头骨有点瘆得慌,好狠毒的人类,连个全尸都不给人家留。
“啧啧!”
感慨完,丫麻利回家烧水炖大骨头去了。
他空间里还有大堆的新鲜鹿肉,正好切两块仍锅里,给骨头汤提提味。
待锅烧开,炕也热了,杨庆有压好炉门,让锅里的汤小火咕嘟着,麻利躺炕上睡觉。
忙活了一天一夜没合眼,神仙来了也得跪。
这不,刚躺下去,呼噜声紧随而至。
.............
“我说老阎,你们前院怎么回事?你这管事大爷是怎么当的?”
“怎么了老易?你先别着急,等我把鱼放进屋,咱再慢慢说。”
晚上六点,阎埠贵推着自行车刚进院,就碰上专门等他的易中海,这家伙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的,张嘴就是兴师问罪。
老阎同志冤啊!他在护城河边钓了一天的鱼,啥也不知道。
“孩他妈,把鱼杀了,晚上熬汤喝,咦!什么味这么香?”
阎埠贵拎着三条巴掌大的小鱼,刚走进屋,鼻尖便飘来一股香味。
三大妈把鱼挂在门后,慌忙拉着老阎同志进里屋。
几分钟后,屋内传来阎埠贵的惊呼:
“小杨可以哇!这事办的敞亮。”
“你小点声,瞎咋呼什么?”
“对对对,我小点声,那什么,咱家买了多少?”
声音刚静下来没几秒,又是一声惊呼:
“五斤?你疯了?弄半斤尝尝鲜就成,好家伙五斤,二月份能吃完吗?”
“你小点声。”
“对对对,我小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