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身在农村时,公社确实有类似规定,不过那会儿不是这么说的。
生产队刚成立那会儿,措辞相当粗暴,只给社员两个选择,要么姓资,要么姓社。
家畜粮食全上交集体,就是姓社。
反之则姓资。
刚解放没几年,审判大地主的画面还记忆犹新,社员们哪敢反对。
姓社就姓社呗!能吃饱就成。
正因为如此,还真吃了好几个月的饱饭,生产队今儿吃鸡、明儿吃猪,连造几个月,才把物资造完。
然后嘛!
就赶上了三年大灾荒,甭说鸡了,鸡屎都吃不上。
杨庆有依稀记得他来京城前,村里倒是有人下血本养鸡,可惜还没等到它下蛋,就被饿急眼的社员给摸了。
这还养个屁,从那以后,村里再也没人提养鸡。
鸡啊鸡啊你还不如是个蛋呢!
杨庆有摸着绒毛,替这四个鸡仔的未来惋惜。
他估摸着这姐四个,以后要么天天吃草叶子,要么被人摸去炖汤。
就在哥仨蹲地上摸鸡时,冯婶急匆匆从外面跑回来,见冯勇在那玩鸡仔,气不打一处来,上前就是一脚。
“鸡仔买回来是让你玩的?赶快收起来。”
“这就收,这就收。”
冯勇陪着笑,丢下小小刘,提着篮子就往家跑。
“冯婶,瞧您这火急火燎的,出什么事了?”
“哎呦,差点把正事忘了。”
经过杨庆有这么一提醒,冯婶拍了下脑门,急匆匆的跑进前院,吆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