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友追上去,嬉皮笑脸的抢过对方手里的户籍册,舔着老脸笑道:
“就凭咱俩过命的交情,说这话见外了哈!我不帮你谁帮你。”
“再说了,咱俩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我不能眼瞅着你挨批评不是。”
“哼!”
谁特么跟你有过命的交情,那得多倒霉。
要不是这孙子偷奸耍滑,南锣鼓巷的投诉率也不会这么高。
连累的老吕同志连续好几年没拿到先进,虽说是所里的内部先进,只奖励个搪瓷缸,但那怎么也是个荣誉啊!还是能写进档案的那种。
不过吧!
人家现在毕竟是来帮忙的,还舔着个笑脸,怎么着也不能怼他不是。
尽管老吕心里不爽,也只能指着前方的一处四合院,心平气和的说道:
“咱俩分开查,你带着户籍册去那个院,我去旁边那院。”
本来已经说完了,但吕兴祥不放心,又嘱咐了一句:
“遇到弄不明白的,你必须喊我,不准自作主张。”
“放心吧!我也是老公安,这活我熟,出不了岔子。”
说罢,王大友咯吱窝里夹着自己的户籍册,手里拎马上要用的户籍册,笑眯眯跟街溜子似的,一蹦一跳的钻进身旁的院子。
这....
这孙子尼玛怎么看怎么不靠谱。
希望一切顺利吧!
吕兴祥叹了口气,扶着老腰快步走向之前的四合院,那处院子刚才只查了一半儿,同时还有个糊涂寡妇等着问话,事多时间紧,他不着急都不成。
这次追人杨庆有算是用出了九牛二虎之力,即使没跑进百米九秒,估计也差不了太多。
一来他怀有愧疚之心,毕竟今天这档子事全是他惹出来的,既然不敢去息事宁人,总得在别的地方把心里的火撒出来。
二来他有愧于老吕同志,今儿把伤他的人抓住,也算了了了一段因果。
尽管杨庆有跑的飞快,身后惊起阵阵尘土,但当他跑出巷子时,那孙子还是消失在人流之中。
这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