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要强的中国人,坚决不做第二名。
即使吐,也要最后一个吐。
杨庆有上辈子开了十几年车,没成想还有晕车的一天。
当嗓子眼那道防线失守时,杨庆有暗道糟糕。
还没等他侧眼看身后的马队,胃里的消化液如同泄闸的洪水,喷涌而出,一发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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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庆有不知道是睡过去的,还是吐虚了被颠晕的,当天边的鱼肚泛白时,他被司机拍醒。
原来是到目的地了。
此时大卡车停在一栋四层高楼前,楼前挂着六个大字:
天津市公安局。
大卡车上被颠晕的不止他一位,身旁的刘公安正仰八叉的躺在车斗里睡的正嗨,他身旁的马队也趴在侧边挡板上,头枕胳膊,打着鼾。
“刘哥、刘哥,醒醒,到地儿了。”
“马队、马队,醒醒,到地儿了。”
“啊?到了吗?”
这两位打着哈欠,揉着眼睛,扶着车斗站起身。
瞧那颤颤悠悠的双腿,估摸着不休养几小时,甭说办案了,能腿着走出二里地,都算吐的轻。
车尾那四位市局的同志也是如此,一个个揉着眼,迷茫的打量着四周陌生的环境。
杨庆有揉了揉腰,单手扶着挡板,一个跨步跳下车斗。
然后在原地蹦了几下。
还成。
只是略感疲劳,如果来个煎饼果子,估摸着能立马满血复活。
杨庆有捂着咕噜乱叫的肚子,已经开始琢磨是不是该去门口值班室问问,附近哪有卖早餐的。
“来来来,同志们,来根提提神。”
此时李队已经在值班室做好了登记,他拿出一包烟,让大伙自己分。
“马队你来一下。”
趁同志们抽烟回神的工夫,李队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点了几张票递给马队。
“市局经费紧张,只给咱批了四天的伙食,我估摸着不一定够,所以.......”
马队适时接住话茬,点头道:
“明白,捡便宜的吃。”
李队拍了拍马队的肩膀,笑了笑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