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对了,我就说报纸不能瞎写,我看咱们村养了好几头猪,啥时候杀一头哇?我出门忘了带肉票,正好多给你们点钱,给我来几斤。”
“这....这....杀猪我们说了不算,得问公社。”
“这么麻烦?你们公社也忒没人情味了,吃个肉还抠抠搜搜的。”
“呵呵.....呵呵.....”
还好尬聊没持续多久,中年妇女的一声吆喝,算是解救了一脑门冷汗的老头儿。
“小同志,棒子粥熬好了,你抓紧来喝两口。”
“好嘞。”
杨庆有回头应完,又冲大爷友善的笑了笑。
“大爷,等我喝完粥咱再聊。”
大爷慌忙点头应着:
“好好好!”
待杨庆有走远后,众人这才松了口气,那几位一直闷头抽烟不曾插过嘴的立马开口吐槽:
“这是哪儿来的棒槌?”
“就是,还特么收成怎么样?怎么样个屁,特么麦子还没收呢!眼瞎啊?”
“可不,瞧着跟不吃人粮食似的,还吃肉,吃屎去吧!”
“艹,跟我们不乐意吃肉似的,我们说了能算吗?”
“这种啥也不懂的棒槌,分到哪,哪儿就等着倒霉吧!”
“那是,瞧他那样,说话时就没拿正眼瞧过我们,呸!拽的跟个二五八万似的。”
“呸!”
大爷听到这,不悦的喝道:
“都少说两句,万一被他听见,有你们倒霉的时候。”
其中最年轻那位闻言不屑道:
“听见怎么了?他还能吃了我?”
“三儿,闭嘴。”
大爷身旁那位大哥一脸的不悦,瞪着不服气这位骂道:
“他是不能吃了你,可他能给咱们生产队穿小鞋,人家一句话,年底咱们分红就得少好几块,你不在乎,别连累大伙。”
“哼!”
“哼什么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