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听呢?还是听呢?
最后他还是没止住心底的好奇心和贪婪欲,开口回道:
“我老袁还不至于那么下作,您说。”
“咳咳!”
杨庆有的咳嗽声,仿佛是命令,马福来闻声立马小跑到门口,开门探了眼走廊,然后冲着杨庆有点点头,示意他可以继续说。
杨庆有这才开口说话:
“你也知道,我们家以前阔过,解放后虽然把厂子捐给了国家,但之前的家底还在。”
“我呢!在港口有熟人,在外事上也有熟人,恰好我名下还有十来万的外汇,我就想着,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留着也没用,不如直接托外事的同志们采购一批粮食,通过港口运回国内,以解轧钢厂的困局。”
“当然了,人家港口和外事的同志们也不会忙活,这些粮食呐!他们肯定要留一部分,京城再征调一部份,即使只剩个两三百吨,也够轧钢厂扛过困难时期了。”
话毕,办公室内寂静无声。
马福来是被杨庆有的牛逼吓到了,妈的,这孙子真敢吹。
袁主任则是被惊到了。
妈的,十来万的外汇,那得换多少大黑十啊?
不。
为什么要换大黑十?
老子拿了他直接去海外不香吗?
人上人,吃香喝辣,逍遥自在。
想到这,袁主任心脏怦怦直跳,内心的贪欲止不住的往脑仁里钻。
他略带忐忑的问道:
“那外汇您能说了算?”
“呵呵!”
杨庆有闻言更加不屑道:
“我名下的外汇,凭什么我说了不算?”
“我妈一直催我用了,说要是实在没地儿用,买咱的国债也行,是我一直拖着没用,这不,现在有了更好的去处。”
艹,同样是人,怎么做人的差距这么大?
听听,像人话吗?
我一直拖着没用,跟老子花十块钱似的,那样漫不经心,那样毫不在意。
袁主任此时cpu嘎嘎直转,想找一个好的借口先稳住俩人,让俩人暂时别动花那笔钱的心思。
“来来来,李科长、马主任抽烟。”
“茶凉了吧?我这就让人送壶开水过来。”
没找到借口之前,袁主任只能一个劲的拖延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