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阎埠贵的叨叨声,杨庆有无语的踏进自家屋门。
至于停水,他是一点不担心。
空间角落里放着一堆含糖量极高的饮料,估计直到他喝出糖尿病也喝不完。
大不了,就拿它们解渴,无非是血糖偏高,身体胖点,大不了多吃几顿窝窝头罢了。
至于断肉他就更不怕了。
不提那些卤货,上辈子超市里卖剩的那几十斤大肥肉他都没来得及吃,太特么肥了。
估摸着割二斤拎大街上逛一圈,能馋哭一路小孩。
现在唯一令杨庆有郁闷的,就是这破天。
谁特么说全球变暖全怪工业发展的?
六十年代的夏天也特么很热好不好。
才六月中旬,就热得跟三伏天似的,等真到了三伏天,热死得了。
想想上辈子小时候,尽管家里很穷,但照样也能吹风扇,而现在......
蒲扇摇散架了,还是闷。
杨庆有是真恨不得把空间里的空调搬出来。
一想到躺炕上吹空调的滋味,他就浑身痒痒。
虽然有电用,他是真不敢呐!
一想到全院近百十口人,一整月才用四十来度电,杨庆有就想哭。
这破房子四处漏风,要是把空调弄出来,插上电吹他一晚,到月底邻居们还不得发疯啊.......
怕怕怕!
要是如此也就罢了,热,大不了多冲几次凉。
可特么......
这破四合院,烂四合院,洗个澡都不方便,还得藏着掖着。
只有等晚上天黑九点以后,这帮爷们才敢出门,穿着裤衩去水龙头旁冲个凉。
白天?
只有那帮小屁孩才能光明正大去洗澡冲凉,但凡老爷们敢去冲冲,非得被那帮老娘们骂死不可。
而那帮老娘们。
人家是接水回屋洗。
至于怎么洗,具体细节杨庆有就不知道了。
毕竟白天他不在家。
就是在家他也不敢用意识看,他还不想英年早逝。
反正家是没法待,杨庆有吃完早饭只能去所里练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