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太清楚闻人家的弱点了。
也是有备而来的。
冥夜抿着唇瓣，看着闻人溪与他边上昏迷不醒的闻人初妆，不肯弯下最后一步。
就是九尾妖狐也不肯低头。
“畜生！”
长老爆喝，口中的符咒念得更快了，而冥夜的眼睛与口鼻，也渐渐流出了鲜血。
那是力量被逼到极限。
就要撑不住了。
“姑姑……”
闻人溪盯着冥夜，很久，他才出声，“为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你还是这么没用。”
冥夜死死地望着闻人溪。
“都已经跑出去闻人家这么多年，除了利用一点能力，偷天换日换了紫衫出来，你还能干什么。”
闻人溪摇头不解，“你混得这么失败，会让我怀疑父亲的血脉，不行的。”
冥夜眼睛血红。
闻人溪轻声道：“弟弟啊，哥哥再给你上一课，人，要这么杀的。”
话音刚落，闻人溪消失在原地，无声地出现在了一名长老身后，长老猛然一惊。
可随之，是一只修长白净的手，穿过了他的胸膛，噗呲，像是被捅破的窗户纸。
轻飘飘地就被穿透了。
长老不敢相信地看着闻人溪。
闻人溪的手心还捏着长老的心脏。
心脏还在跳动。
可闻人溪已经取了下来，迎着长老瞪大的眼睛，迎着众人难以置信的目光，闻人溪一手捏爆了。
嘭。
鲜血溅开，混入海水之中，一下子，海水变得鲜红，又被迅速冲散。
每个人的眼中都充满了不敢相信。
一名玄王，就这么死了。
闻人溪含笑说：“原始本能，才是最强大的武器，既然是妖，为什么要学人用剑呢。”
冥夜红着眼睛看着闻人溪。
这句话，很久很久以前的闻人溪也问过，而那年闻人溪六岁，他三岁。
而现在，已经是二十年过去了。
可这个人并没有变过。
闻人溪偏头看向了冥夜，随着他伸出一掌打碎长老的身躯，眼前的镇妖塔也松动了片刻。
其他黑袍人终于反应过来，怒不可遏。
“闻人溪，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