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被萧禹风的话说得有些愣住,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辩解,但最终却只是低下头,沉默不语。
萧禹风见状,心中更加疑虑重重。
他总觉得仵作的叙述中有些地方不太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具体是哪里。
“你带我们去你说的那个地方看看。”
顾北言的话音一落,仵作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眼中闪过一丝惊慌。
他吞吞吐吐地说道:“顾大人,那地方偏僻,实在不宜前往啊。”
顾北言冷眼一瞥,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我自有分寸,你只需带路即可。若有半分隐瞒或误导,后果自负。”
仵作被顾北言的气势所摄,不敢再多言。
他深知顾北言的脾气和手段,知道自己若是不从,恐怕会有更大的麻烦。
于是,他只得硬着头皮答应下来,带着顾北言和萧禹风二人前往那个偏僻的地方。
夜色中,三人穿行在曲折的小道上,周围一片寂静,只有偶尔传来的虫鸣和树叶摩擦的声音。
仵作时不时地回头看向顾北言,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
走了许久,终于来到了那片偏僻的地方。
只见四周都是茂密的树林,月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地面上,形成斑驳的光影。
“就是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