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如果公司要求赔偿,这三千万,我是非赔钱不可了,无非就是金额大小的问题。
坐在床上,我使劲的揉了揉太阳穴,抽了根烟,才慢慢冷静下来。
怎么办?
好像已经无解了。
真要赔偿三千万,我卖了房子都不够,到时候没钱,只能去蹲监狱。
我如果进去了,我爸妈怎么办?
尤其是我爸,一切都要瞒不住了,我离婚,儿子小健不是我亲生的,现在连工作都保不住了,还要背负着巨额的赔偿,他怎么可能承受得住这种打击?
我突然觉得自己活得很失败,三十几岁了,人到中年,却还要连累到年迈的父母。
一股愧疚感,加上那巨额的赔偿,如同大山一般的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很想死!
或许死了,才能彻底解脱。
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徒弟刘欣的电话再次打了过来,声音焦急的说道:“师父,你睡醒了吧?我发给你的消息,你都看到了吗?”
“看到了。”我突然出奇的冷静道。
“总集团公司那边下的通知,分公司今天上午已经决定要起诉了,要去法院立案。师父,你快想想,有什么办法解决的?”
我心如死灰,摇摇头道:“没办法了,授权书是我签字的,我只能认了,砸锅卖铁的赔偿公司损失了。”
“不可能的,肯定还有办法。师父,本来昨天都好好说的,都有传言说你要回来公司上班的,就昨天晚上,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变了。我到处打听,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师父,你赶紧问问上面吧,看看什么情况。”刘欣说道。
“嗯,我知道了。我先挂了,有电话打进来了。”
我说着,挂断了通话,又接了另外一个。
这个电话,是我师父老蔡打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