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了下来,点了根烟,思考着,问道:“何辉跟陶春关系很好?说说这个人的情况。”
俞洪道:“好得都快要穿一条裤子了,要说何辉这个人啊,也是个人才,他最开始是做货运起家的,攒了点资本,后来碰上家里拆迁,尝到了地皮的甜头,然后就开始到处囤积地皮,低价买地,高价卖出,但没想到这玩意儿不是他能玩得转的,结果资金链崩了,欠着银行和高利贷几千个。”
“然后靠着这块地皮翻身的?”刘冠东插嘴问了一句。
俞洪点头道:“对啊,他为了拉陶春入伙帮忙投资开发,把自己老婆都灌醉了送到人家床上,你说,这是不是个人才?”
“牛逼!”
不但是我,连刘冠东都是内心震撼了一把,忍不住说道:“难怪陶春会这么下血本帮他,看来,这里面涉及了不少肮脏的交易啊。”
“如果是这样的话,事情就麻烦了。这何辉基本上可以确定就是陶春指使他来搞事的,一个太阳,分公司一下子肯定是拿不出来的,我们又没证据来指控是陶春和张凤霞作假搞的鬼。有点儿难搞啊。”我揉了揉额头,有点儿头疼。
我们刚刚给陶春和张凤霞来了一个内部小清洗,开掉了不少他们的心腹,本来还以为陶春和张凤霞不会这么快做出反应,但没想到,人家早已经蓄势待发了。
一出手,就来个大的,光这个事,就足够让我们焦头烂额的。
“是啊,这事儿难办了。人家三个人合谋好的事情,咱们什么都不知道,还得帮陶春收拾烂摊子。”俞洪也是叹了口气,说道。
我问道:“能不能找何辉谈谈?”
俞洪摇摇头道:“凭他跟陶春的关系,就算见面谈了也没什么大用。除非,我们能主动放低姿态,把陶春请回来,让他解决这件麻烦事。”
我皱眉说道:“那这样事情不是又回到原点了吗?陶春背后搞这个事情,就是等着我们去求他的,到时候,他绝对会提出一系列的苛刻条件,你说,我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呢?”
“也是,找陶春肯定是不行的,大家都撕破脸了,怎么可能会帮我们。所以,我们只能走何辉这条路路线了。”刘冠东琢磨了一会儿,说道。
俞洪纳闷道:“何辉这条路线,怎么走?我说了,找他谈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