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预言的末日还没有结束,还存在于枫丹。
命运又准备了什么手段呢?
“我要去刺杀芙宁娜……”她开口。
谨慎起见,还是问一句吧。
“……我觉得她不像是一个神明,她身上的气息更像是一种诅咒……”仆人随意道,“如果你不想要我这么干,我可以停止行动。”
她不相信人之神亲密接触过这么多神,分辨不出芙宁娜的异常。
背后,是有什么更隐秘的真相吗?
“……”姜逸喝着琼浆,“你想听我的评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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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一位值得人喜爱的神明’。”
他的语气意味深长。
仆人咀嚼着这句话:“公子如今面临指控,我会等待歌剧院的结果,然后考虑,是否对芙宁娜发起外交会面的申请。”
姜逸呼着茶水:“审判,快要结束了吧。”
……
中午。
消息终于传来。
玛塞勒,“乐斯”的制造者,少女连环失踪案的凶手。
原名瓦谢,和恋人薇涅尔是冒险家搭档。在一次水下探索中,他的恋人意外接触到原始胎海之水,身躯溶解。
亲眼目睹了恋人化作水消失的瓦谢,向着执律庭报案,但无有人相信他的说辞。他恋人的死亡,在人们眼中似乎轻飘飘的,无足轻重。
他们追求闹剧,追求闹剧,冠冕堂皇的审判,却对普通人痛苦的不闻不问,使得他逐渐怨恨。
他想要一同赴死,但不是枫丹人的他,无法被溶解。
他机缘巧合得到了原始胎海之水的情报,开始绑架少女进行研究,想要恢复薇涅尔。为了隐藏犯罪者的身份,用了假名玛塞勒,在白淞镇开始做生意,期间研究出了副产物“乐斯”,由此积累资金,继续开展研究。
卡雷斯发现了“乐斯”的危害,双方诞生冲突。
玛塞勒安排人对卡雷斯刺杀,计划出现意外,但凭借将行凶者溶解的办法,他让卡雷斯成为了杀人的嫌疑者。
卡雷斯知道了原始胎海之水的作用,但明白自己没有根本没有办法让枫丹廷的执法者相信这诡异的溶解。
而且人们已经将其定义为了“不义的卡雷斯”。
公布线索,不一定能揪出凶手——但绝对无法保护女儿娜维娅。
于是,以自身死亡和安排的后事,让对方投鼠忌器,相互隐瞒。
给予了娜维娅成长的时间。
不久前,魔术表演事故,是瓦谢准备的再次嫁祸,来洗清自己的嫌疑,压下人们对少女连环失踪案的关注。
但是被荧破坏。
这一次,也是荧在辩论半途,取来了“乐斯”制造总部的种种罪证。
实验报告的签字,对娜维娅父亲的调查资料,和凶手的书信往来片段,大量的研究用书籍,乐斯“调制中”,“已完成”,“样品”三个阶段的饮料,以及众多受害者溶解后留下的物品,原始胎海之水原料……
在精密的推理后,无法辩驳的定下了对方的罪责。
枫丹,万里无云的晴空消失,雨凭空而落,逐渐阴云密布。
让众人错愕的是,被牵连进来,明明应该和“少女连环失踪案”案件无关的至冬执行官公子,同样被判有罪。
谕示裁定枢机和最高审判官大人第一次出现了不同的判决结果。
最高审判官那维莱特认为“公子”无罪,但“谕示裁定枢机”认为有罪,在“审判”中,定罪范围不会脱离案件,就算公子有其他罪行,只要和“少女连环失踪案”无关,就不会被这次庭审的审判判罪。
按照审判流程,结果以“谕示裁定枢机”为准,对“公子”进行逮捕。
至冬的执行官拒绝配合,以邪眼之力迎战,警卫机关们不敌,最高审判官那维莱特出手镇压了至冬执行官,强行终止了闹剧。
审判官询问水神芙宁娜为何“谕示机”得出这样的结论。
芙宁娜表示……答案给时间去验证,会证明这次审判的正义性。
理由并不能让观众和最高审判官信服,但芙宁娜大人已经不再解释,离开了审判庭。
“后面就是普通人不知道的事情了。”
荧借助传送锚点回来。
“玛塞勒询问我们何处听到的‘瓦谢’,这个被他抹除了几乎所有踪迹的名字。”
“他在审判庭情绪失控时,喝下了原始胎海之水,来证明自己的无法溶解和痛苦。”
“原始胎海之水对除了枫丹人之外的人的效果是提高水元素的感知力。”
“他得到了那维莱特允许,和我一起去露景泉。”
“然后被里面的‘牺牲品’夺走了灵魂。”
“‘牺牲品’是每一个死在瓦谢手中的女孩,意识在胎海中的聚合,薇涅尔的意识回避了他,而其他意识对他发出了‘去死’的怨恨。”
“最开始,‘牺牲品’就想要依靠可以听到她们声音的人,引来瓦谢,而叫瓦谢不要来,是他失望的恋人最后的仁慈。”
“医生以‘死于惊吓过度’进行了结案。”
雨滴在窗外不断滴落。
克雷薇也买了衣服和午饭回来。
夏洛蒂在边上奋笔疾书,哦!码新闻稿,按照娜维娅的要求,把荧的出场写帅一点。
娜维娅叹了口气。
真相大白,沉冤得雪。倒是透着一股不真实感。
派蒙看着没有收拾的茶桌。
上面放着一袋摩拉。
姜逸说是客人给的“拜访礼物”,他见到难道又是一位“钱包”?
仆人在得到审判结束的消息,就已离去。
比不过,姜逸和她约定了,四天后,再见一次。
有关于……壁炉之家的一个孩子。
娜维娅很快得到刺玫会的大家要为他父亲举办追悼会的消息,和蹭了饭的夏洛蒂一起离开了酒店,表示过两天再见。
“下雨了,好无聊,不能出去玩,有新乐子吗?”芙宁娜的头像在姜逸玉简里跳出。
“……我算了一卦,你印堂发黑,不适合出门。”姜逸随口回道。
然后对上荧和派蒙凑过来的眼睛。
“咳咳,你是不是忘记交代了一件事……该和我们说……琴里,是从哪儿来的了吧?”荧眼神示意,那拿出新衣服傻乐的少女。
对方都快和自己一样高了。
“地上的白菜长势真好……”派蒙揶揄地感慨一句,“我是在和纳塔黑曜石奶奶介绍的‘孙子’聊,没有在比喻哦!”
“没有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