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希无所谓的摆摆手。
“随便你要怎么说,别让消息传出去就可以。”
“那个男人可不是凭一个人就能绑得住的。”
“你把真依喊过来反而更轻松呢。”
女人们的战争终于是落下帷幕。
梁子也同样算是结下了。
钉崎看西宫桃就怎么看怎么觉得不顺眼。
连带着之前碰过面的真依也是。
不过比起乱入到复杂情感中的小魔女,还是深陷修罗场的当事人更要紧。
她凑到熊猫旁边,好奇的小声吐槽。
“真希姐明明是很标准的黑色直发美人。”
“为什么哥哥会是银白色的天然卷啊,起码也是更标准一点的东方复古帅哥吧。”
“怎么看都不像是这家的,更像是那家的吧。”
钉崎比划着眼罩的形状,以及头发往上竖起来的感觉。
相当简洁明了的表示出了五条悟的形象。
确实如此,银时比起是禅院家的人,更像是五条家的孩子被抱错了。
熊猫瞥了一眼真希,噗噗的笑出声。
“说不定是遗传基因的反抗吧。”
“一家人都是一个模子的,偶尔也会出现银时那种特例呢。”
钉崎挥挥手:“不不,怎么想都觉得违反常理。”
她只是住在乡下而已,又不是没有常识。
这显然已经不是隐性基因那种事情可以解释的现象了吧。
禅院家有人偷孩子啊。
总之场上的人都没有要追究什么的意思。
庵歌姬在心里松了一口气,表面上过得去就行了。
就算有不甘心的情绪也没关系,说不定也可以促进交流会上的发挥。
“银时去哪里了?”
“你们有看到他的动向吗?”
“金枪鱼!”狗卷棘掀起地面上的窗帘朝他们示意。
“怎么了?棘,有什么需要注意的东西。”熊猫第一个响应。
一行人看向他手里的布料。
狗卷棘拽住两边,整张展开窗帘布之后。
层层堆叠的布料下面,是大面积溅射状血渍。
深红色落在白色的布上,异常刺目。
可这是不正常的,在场没有人使用过利刃。
就算有鼻腔出血的情况,也顶多会留下小面积的痕迹而已。
不可能会短时间内晕染成这种规模。
除非银时身上有大面积的伤口。
真希难得表现出的震惊和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