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陈申还在县人民医院急救室抢救,公安内部暂时还没有谁与肖裕军、范春江有过深的牵涉,当然都不想牵涉到这件案子里去。
所谓的强奸未遂案,除了何红、肖裕军等人前后有很多矛盾地方的笔录证词外,仅有何红几件撕破的衣服作为证据;没有伤痕检验,事后更没有检验出嫌疑人萧良的生物指征。
现在云社镇政府又报案称肖裕军涉嫌侵吞南亭村办企业南亭湖果汁厂的资产,数额巨大可能是东洲市近年所罕见。
经侦大队不得不立案,连夜派人前往云社镇调阅果汁厂留存于云社镇经管站的财务资源以及举报材料。
袁文海、隋婧将萧良带回县公安局,刑侦大队内部讨论了半天没有结果,但找分管刑侦的赵执山请示却被一顿怒斥,骂刑侦队什么破事都要找他请示。
挨了一顿骂,刑侦队就明白了:
直接撤案是不可能的,县公安局还得要脸面;赵执山不签字,也不能将人直接送到看守所执行刑事拘留;萧良之前曾从车祸现场逃跑过,又不符合取保候审的规定。
那就先将人关押在留置室拖上两天,看看云社那边有没有新的进展。
袁文海被妻子成霞揪回去了,隋婧前往留置室想着告诉萧良队里的决定,没想到走进留置室,就见萧良被背铐双手单独关押在一间格子间里。
“这怎么回事,谁让你们在拘留室里给他上械具的?还单独关押、背铐双手,我们有登记他是危险性极大的暴力嫌疑犯吗?”
萧良被诬告陷害,眼下不仅仅基本坐实就是肖裕军指使所致,也不仅仅基本坐实云社镇有领导干部牵涉进来,隋婧还觉察云社镇派出所所长陈申接手办案时存在很大的问题。
此时看到这一幕,她下意识以为留置看护大队有人被买通了,顿时间就火冒三丈,秀眉怒蹙,不客气盯住看守人员质问。
两名看守人员虽然都不是正式编制警察,但叫年纪轻轻的隋婧毫不客气的厉声质问,面子上也是挂不住。
年纪稍微小一点的看守心里不痛快的说道:
“也不看看你们都送进来什么人!进留置室就打架斗殴,不将他单独关起来,还不得将我们这里给拆了啊?”
隋婧这才注意到萧良脸颊有些新的淤伤,夹克衫腋下还被撕开一长条口子,更是不客气地质问起来:“你们不会说我们刚把人送进来,就主动找留置室里的老油子闹事挑衅吧?”
九四年大力提倡搞活经济,人心浮动,农村青壮劳动力大规模涌入往城镇寻找发财的机会,社会治安状况也相对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