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文海抽了一口烟,说道,“打电话到他家里,他爱人接的电话,昨天没有回去;钱海云刚跑去宿舍找汪书记了。赵执山给我打过电话,随手就把话筒给砸了,他一定在祈祷肖裕军千万不要有你这么鸡贼!一年连续跑脱两个人,一个还是在押犯,都够赵执山撤职了!”
两人刚将一支烟抽完,汪兴民深一脚浅一脚跟着钱海云走过来。
“现在什么情况?肖裕军是在押服刑人员,就算让他回来参加他老婆的丧事,也应该有监管程序啊,怎么就让人给跑了?”汪兴民长吁短叹道,“现在就指望肖裕军千万不要跟萧良一样鸡贼——要是能尽快将他抓住,也没有什么大不了,但要是抓不到人,真有够鸡飞狗跳的!”
“……”袁文海哈哈笑了起来。
“有什么好笑的?”汪兴民不明所以的问道。
“赵执山给老袁打电话时,气得将电话都砸了,老袁刚刚说赵执山一定在祈祷肖裕军千万不要像我这样鸡贼,”萧良说道,“汪书记,你说我得罪你们谁了,我在你们心目里就这个形象啊?”
“……”汪兴民也笑了起来,从萧良手里拿过烟跟火机,给自己点了一支烟,又将烟跟火机递给钱海云。
“现在怎么办?镇上需要现在就通知各村召集人手配合派出所进行排查?”汪兴民问袁文海,“县公安局是怎么部署的?”
县公安局肯定有考虑到肖裕军有潜回云社的可能,才会第一时间紧急通知到袁文海。
派出所虽然年前添了一些人手,但警力远不足以组织大规模的排查工作,需要镇上组织村镇联防队员参与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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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具体工作还是以派出所为首。
现在这情形,也只能先召集人手;派出所这边除了值夜班人员,大部分民警、辅警都还没有上班,也需要第一时间召集起来。
在人手召集起来之前,袁文海、汪兴民也没有能力做什么,就站在梅坞街十九号院门前抽烟。
“你以为肖裕军逃出来后,有可能潜伏在哪里,或者说有可能第一时间去找谁?”袁文海见萧良悠哉游哉的抽着烟,问道,“你觉得他会第一时间去找朱金奇?”
“肖裕军家出这么大的问题,朱金奇是关键人,肖裕军就算不像我们了解那么多的情况,也会第一个怀疑到朱金奇,”萧良说道,“现在的问题就是肖裕军在狱中到底了解多少情况,以及肖裕军够不够聪明!”
“除了肖裕军的儿子肖瑞年前陪朱金奇前往锡江探监外,溪口镇果汁厂失火后,肖裕军的妻子、儿子,就被一波波讨债人纠缠住,甚至跑去嘉乐、华宥讨债以及到派出所、局里追问火灾调查都有人跟着,就没有机会离开过东洲,”袁文海说道,“肖裕军有没有其他渠道了解他家这一个多月发生的事就不得而知了,需要调查,但可能性应该不大……”
“可以调查一下肖裕军在监狱里这段时间有没有收到外部信件或接听外面的电话!”萧良说道。
顾培军还兼任南亭村党支部书记,这时候也接到电话通知,从家里开车赶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