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还是太狭窄了,冯薇玲身子弯过来,发现储物箱确实是卡住了,沉甸甸的胸部都快压到萧良的大腿上,馨香扑鼻,长发如瀑散垂下来。
冯薇玲折腾了几下,没能将储物箱打开,她自己的重心也不稳,不得不将胳膊肘压在萧良的大腿上,避免整个人栽他怀里去,好不容易打开储备箱,拿出一只牛皮纸文件袋跟一只便携式小手电递给萧良:“诺,你先看……”
“你多重?胳膊肘压我这么沉!”
萧良“嫌弃”的将揉了揉叫冯薇玲压疼的大腿。
冯薇玲白了萧良一眼,催他将文件袋打开。
萧良将文件袋打开来,里面装了厚厚一叠材料,简单翻看了一遍,都是融金、星海以及越江控股三家公司这段时间在证券市场上的操作情况以及集中持仓的几家上市公司的调查报告。
说实话,萧良早已经把不再将沈君鹏、孙仰军等人视作威胁了。
国华投资这段时间的强力吸金,相当程度上压制了融金、星海这段时间在东洲的筹资。
而在徐海科工成功并购重组之后,市里不仅加强对城信社、农信社等地方金融机构的监管工作,还在筹备成立东洲城信联社的工作。
这些人就算再玩养股资本局,能对东洲造成的伤害跟冲击也变得有限。
至于沈君鹏、孙仰军在其他地方怎么玩,萧良还真管不了那么多。
都说冤家宜解不宜结,他现在一大摊子事,特别古江口深水港的紧急上马存在很大的政策风险,国内又每时每刻有那么多不平、不公、不正的事情发生,他真不想将手伸太长。
萧良头痛的敲了敲脑壳,又翻看几页报告,问冯薇玲:“你跟肖瑞联系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