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紫色的丝线,利箭般从我指甲缝里射出,刺向了那些恶鬼。
恶鬼正咬得起劲,突然被那丝线穿身而过,痛得嗷嗷大叫,满屋子都要走在飞窜。
我试着集中注意力,尝试着用念力去操纵眼前漂浮的这根丝线。
下一秒,丝线便如同我想象的模样,钻进了巫师的那只眼里。
“啊……”巫师惨叫一声,捂着眼睛满地打滚。
我闭上双眼,想象着这根丝线通过眼球进入巫师的脑子里,像他对付胡玉卿那般,在他身体里到处乱撞。
“快住手……住手……”
他痛得咣咣用头去撞墙,撞得满脑袋鲜血淋漓。
我晃悠悠地走到他身边,不知为什么,看到他痛苦地在我脚下打滚臣服,我竟然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爽感。
内心深处被尘封的某个角落,忽然间被撬动了一下,溢出无数暗黑又可怕的快意。
就好像……我很喜欢、很享受折磨别人,见到他们痛快哀嚎,我就像在欣赏一段美妙的交响乐,美妙极了!
一种被人夺舍的感觉出现,我仿佛变成了另一个人,一个阴森、恐怖,散发着可怕气息的女人。
我俯下身,只手捏着他的下巴,极其邪恶地笑出声:“被自己的东西反伤,感觉如何啊?”
我在脑中操纵着那丝线,在他身体里翻江倒海。
他惊悚地瞪着我,眼里的惧意是我才从未见过的,就好像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怎么可能……我的痋引怎么会被你驯化?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我眯着眼睛居高临下地朝他逼近:“过去的乔新月……已经被你们杀死了!我现在,是你们惹不起的人!”
我疯魔地在脑中操纵着那丝线,尽情地折磨着他,他的眼角流出了一行血泪,张着嘴呜咽道:“那只狐狸和女鬼在我手里,识相的,就快给我住手!”
“狐狸?”我微微偏着头,眼神逐渐变得狠厉。
这巫师都痛成了一条苟延残喘的死狗,居然还敢威胁我。
我冷笑道:“是吗?那就看我的虫丝快,还是你是邪法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