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苏碧染又接着说:“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与那位抗衡的方法了。我始终觉得,咱两这现代脑,不能浪费掉。必须做点什么事情,让这个时代铭记,比如金字塔。”
墨晓嫣停下脚步,定定的看着苏碧染,半晌,她说:“你说那武则天,有没有可能也是那个男人的魂魄穿越到了一具女人的身体里了?”
“还真说不准!”
“要不你说她怎么就那么厉害?不仅手段谋略特别牛,杀伐果断,治理国家也很出色。可能内里真的就是个男人呢!”墨晓嫣越想越觉得有可能,毕竟穿越这种稀奇古怪的事情都发生在自己身上了,那还有什么不可能的呢?
“你就说干不干吧?”苏碧染感觉下身又有液体涌出。
“当然干!刚刚表态支持你的,与世界为敌也要支持你的呀!”墨晓嫣又一次坐在床边,握住了苏碧染的手。
“那就好!接下来,要跟你说个事。”苏碧染回握着墨晓嫣的手。
“你说!”墨晓嫣努了努嘴。
“我感觉我流血了。”苏碧染轻轻的笑了笑,这个笑挂在她苍白的脸上,比哭还难看。
墨晓嫣看着这个笑脸,反应了一下,立马弹了起来:“来人哪!”
看着墨晓嫣的反应,苏碧染后悔死了,早知道不这么告诉她了!
第一个冲进屋里的,竟然是杜弘仁。
“夫人!”杜弘仁大步流星走到床前,“怎么了?有何不适?”
“她……她……她流血了。”墨晓嫣是真的害怕苏碧染有什么事,总感觉女人怀孩子流血是一件可能会出人命的事情。
“快去请郎中!”杜弘仁朗声吩咐,跟在她身后的春桃赶紧出去叫人。还好,郎中被杜弘仁扣在了客房。
春桃赶紧上前放下帷幔,开始帮苏碧染换衣服,倒不是怕脏,主要是郎中吩咐了,他要看苏碧染的出血量。如果出血量大,估计就保不住了,没必要保胎了,可以喝滑胎清宫的药了。
墨晓嫣就呆呆的站在旁边看着,尽量不妨碍屋里来来回回走动的人。
杜弘仁也呆立在床边,有些不知所措。
郎中趿拉着鞋匆忙跑进来,看了看春桃换下的衣裤,抹了抹头上的汗,“哎呦!吓死老夫了,这也没什么呀,血量不多。什么时辰服的药?”
墨晓嫣抹了抹头上的汗,没事就好,每次想到要失去苏碧染,墨晓嫣心里就十分的害怕。
杜弘仁也松了口气,小心翼翼的问郎中:“那,这个孩子能保住吗?”
“差不多!不过,要保持心情舒畅,不要大起大落的。饮食要清淡,喝一段时间粥吧。再就是尽量卧床休息,不要去。”郎中一边叮嘱着注意事项,一边弯着腰提鞋,样子多少有些滑稽。
杜弘仁频频点头,用心记下郎中的话。墨晓嫣发现,在关乎子孙后代问题的时候,杜弘仁总是态度很认真。
墨晓嫣环顾四周,这才意识到没有春草的身影,墨晓嫣和苏碧染相认以来,春草同志可是从来没请过假。
“春草呢?”墨晓嫣伸着脖子问。
“病了!发烧呢。”苏碧染隔着帷幔和人群告诉墨晓嫣。
忙乱了好一阵,人们退下,苏碧染床上的帷幔重新拉开,墨晓嫣又一次被这群人惊呆。就这么一会儿,苏碧染的衣服,整个床单,还有苏碧染盖的被子,都换了。
“我突然觉得,你的野心也挺有希望实现的。”墨晓嫣咂着嘴,踩上了床边的踏步上。
“何出此言?”苏碧染想翻身侧躺,“哎你去问问郎中,我能不能侧躺。”
“能吧,让你卧床,又没让你平躺。”
苏碧染想想也是,慢慢的翻身,墨晓嫣弯下腰伸手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