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夫留两个人值守。”黄老爷说着话,眼神在屋里来回走动的人中寻找最信任的两个身影。
墨晓嫣迷糊的脑回路费劲的转了一圈,还是觉得困,摸了摸身上,确认衣服都在身上,扒拉开帘子,摸索着把脑袋栽到黄老爷胳膊上
“不用了,我也去。”
黄老爷胳膊一抬,搂住了墨晓嫣,另一只手臂轻抬,制止了正要走近领命的二白。
“夫人一夜未眠,想必困倦至极,不必勉强。白家兄弟在此,可护夫人周全。”
墨晓嫣不顾发髻会乱,胡乱在黄老爷怀里蹭了蹭就当摇头了。
“谁家女子大白天睡觉,成何体统。”与此同时,她心里想的却是“封建主义困死人哪!”
黄老爷脸上浮现的笑容有欣慰的成分,也有幸福的成分。二白将这笑容看的真真切切,心底却着实害怕,两个粗人第一次想到了一个陌生的词汇:“红颜祸水”。
墨晓嫣强打精神坐直,晚晴上前给她梳头发。@*~~
“这也是我两辈子经历的最差的化妆间!”墨晓嫣想。
最后一个准备妥当的是墨晓嫣,等她一起身,一行人就准备动身。
“掌柜,这下关镇如今是什么行情?”车夫利用结账的功夫跟掌柜攀谈。
“能是什么行情,钱权力当道呗。”老板好像心有不满,口气不佳。
“那我们想吃口新鲜的米,该寻那边的日头呢?”
车夫此话一出,掌柜愣了一下,随即答道:“日头应。
该是西斜的,”顿了顿,又说,“没想到客官还是个行内的,许久未见,是换了生意行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