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就只能这样了？

“也不是没有办法。”梅尔舍曼抓了抓头发。他很不想承认这一点，但这又是一个事实。

果然还是有转折的，卡卡的眼神亮了起来：“您说，是什么办法？”

“这个话说来就长了。”

“那您长话短说。”

……

“短说不了，从头说吧。之前有两个中国球员曾经来我这治疗过，其中一个叫董方卓，一个叫邓卓翔。说起来，这两个可真是活宝……”

“先生，请说正题……”

“呃……咳咳……你这么打断我我很容易失忆的。”

“您说您说……”

“这两个活宝，其中一个的膝盖跟你差不多，十字韧带撕裂，跟个废人似的，拄着拐杖来的，还有一个坐轮椅的，脚踝里有碎骨游离。”梅尔舍曼看到卡卡英俊的脸庞有些抽搐，加快语速。

“叫董方卓的家伙来这之前已经做过手术了，手术很成功，是在中国做的。当时我没太在意。但后来在医学期刊上看到了这个案例，他的十字韧带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而且是陈年的老伤，但恢复效果又出奇的好。

后来我又参加了几次其他中国球员的会诊，其中包括动手术的中国团队。我发现他们的手术技术确实很好，而且在恢复方面有独到之处。不得不承认，中国的医学技术非常先进，毕竟他们的病人比我们要多的多的多。

董方卓现在在比利时联赛大杀四方，那个坐轮椅的你应该更熟悉，国际米兰的球员，你应该见过的。”

“真有这么神奇？”卡卡对于古老国度的医学水平持保留意见。但事实摆在眼前，那个叫邓卓翔的国米球员，是米兰德比里唯二的中国面孔，搅得AC米兰的后防线鸡犬不宁，根本看不出有伤病在身。

今年的米兰德比，AC米兰一平一负，未尝胜绩。

“的确很神奇，他们治疗过的球员恢复速度很快。据说还用到了一些中医针灸的方式。这应该算一个解决办法吧？”

梅尔舍曼在通常情况下不会把自己的病人交出去，不然招牌保不住了，还怎么“加钱”呢？

可是对于卡卡这样的客户，他却希望见到一些医学奇迹。

梅尔舍曼又道：“他们的运动医学这两年发展的十分迅速，出现两三位非常有能力的年轻医生。一个叫凌然的医生和一个叫许阳的中医，搞了一个中西医结合治疗运动损伤和恢复的课题。挽救了不少人的职业生涯。你要不要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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