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师傅。”陆寒心里也有同样的想法,所以在安欣点出来后,他马上利索的答应了。
“十年不到的时间,这程程给了这陆涛一百来万,这大方的程度,确实够陆涛拿命拼一把了。”李响忍不住的轻叹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是多数人的天性,而对于遇到难事的普通人来说,若能得到足够的报酬,他们是真敢舍命去赌希望的。
对于李响讲的这话,安欣表示并不认同,人活在世就得守法,若人人都为私利而践踏法律,那这世界岂不是都得乱套了。
陆涛家的情况是可怜,但却不是他犯罪的理由。
对上安欣那满是不赞同的眼神,李响轻咳了声转囗问道:“你让陆寒搜查陆涛家和有合作的汽修店,是在怀疑这事是那程程让陆涛干的”?
“没证据前再怎么怀疑也没用,我只是想用这些先撬开陆涛的嘴,总不能由着他一直装哑巴吧。”安欣摇了摇头解释道,作为一个警察,他比谁都了解疑罪从无的道理,所以在没有绝对的证据前,他不会咬死讲陆涛有罪。
“有点难,作为专职司机他自学些修车技术,这是可以说通的,甚至他还很有可能有一手不错修车技术。
因为能负责给高启强那些车检修的人,肯定都是高启强十分信任之人,他们没有理由反水。
而陆涛他也做不到在高启强眼皮底下,将车开到别的地方做检修,唯一可能就是自己动手破坏。
再者便是,程程同其是亲堂姐弟关系,哪怕他们曾经来往很少,但姑姑生癌症,她这个有钱侄女愿意出钱帮忙,咱们能拿这去定她罪?”李响对此十分不看好,作为一个能跟高启强斗的有来有往的人,他绝不认为其是个简单角色。
李响此话一出,安欣不由变得更加沉默,有句话叫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建工集团的高启强等人,之所以能从上次扫黑行动中逃脱,仗的就是钻各种空子。
而另一边,
陆寒领了条子,就带人出发赶往了陆涛家。
陈丽听到敲门声,打开门发现是警察,不由的紧张道:“警官,你们敲门有什么事”?
“陈女士别紧张,我们过来是想找你了解下你丈夫陆涛,方便进去聊吗?”陆寒见陈丽很紧张,微笑着开口解释他们的来意。
“那快请进,我给你们倒水喝。”陈丽闻言忙让开位置,让陆寒几人进客厅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