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将一切都交待,但可不可以先放了我妹妹,她什么都没参与,你们可以问从医院里被抓的其他人,他们可以证明我这话的真假。”高启强试探性的对负责人道,以医院那些对人性底线的挑战行为,若拖到案子审判结果下来,小兰的行医资格证绝对会被挂销,日后别讲公立三甲和贵族式私立医院,就是一般小诊所都不会招收小兰。
人的贪念就是这般无止尽,在猜测到小兰不会进狱后,他就不由的想更进一步,看能不能不让小兰留下案底,日后还继续当医生。
“没参与就足够?她是正经考进***大学的医学生,从学习到毕业的五年时间里,她不可能没进行过希波克拉底誓言。
再者,在市医院实习的一年中,我不相信没有前辈告诉过她,哪些是绝对不能触碰的底线。
在明知那是法律不允许发生的事,她不但没向卫生局举报,还进一步的加入了。
这难道不是一种犯罪?”负责人冲着高启强就是一通反问,事实上,高启兰这事最后肯定不会重判,毕竟她确定没直接加入犯罪。
但这是警方发现的早,若在过了一年半载或三年五年的,那高启兰真的不会一步步踏进去?
纵观高家兄弟的经历便可发现,他们一开始也曾善良过,可他们身处的环境使他们堕落,最终成了京海人人厌烦、恐惧的恶龙。
见高启强不吭声,负责人又缓了口气道:“放心,我们警方办案讲究证据,只要确定高启兰没同流合污,肯定会酌情轻判的”。
事实也确实如此,法律是讲究证据和事实的,比起那未发生的过错,它只会狠狠审判已犯罪之人,给那些心怀侥幸的人敲醒警钟。
收起被无情拒绝的失落,高启强松口开始陈述:“事情要人06年说起,当时…………”。
不是不想为他自己狡辩脱罪,而是底牌都被掀了,再嘴硬也没有意义,还不如争取得个宽大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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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后,
李顺刚给李响、安欣这些来聚餐的警察们上好酒菜,一转身就见小饭馆门口,站着一个衣着靓丽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