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侧福晋这般没志气的言论,听的杜鹃不由暗翻白眼,心底更是庆幸自己早早弃暗投明,不然跟着宁侧福晋这种没用的纸老虎,这辈子又有何未来可言。
心里将宁侧福晋全头到尾吐槽了个遍,但面上却满是壮烈的道:“奴婢知晓主子你的困处,更知王爷与府里其她人对咱们院的冷落。
所以早就谋算好了借力之策,保准不会牵累到主子你身上”。
那股舍身为主的忠仆样,若不是宁侧福晋早早查证到其背叛自己的证据,还真说不定被她忽悠到坑里。
见宁侧福晋满脸的犹豫不决,杜鹃更是为码道:“奴婢已经准好砒霜,不论此计划是否成功,奴婢都会留书一封自尽。
本想什么都不跟主子你提,自己暗暗执行便是,只是奴婢终是有些放不下阿娘,求主子在事后,将奴婢阿娘送入你陪嫁庄子养老”。
“何止于此,虽说本侧福晋心里也很想让乌拉那拉氏那毒妇血债血偿,但却怎么也不愿用,这种牺牲你性命的方式达到目的。
这事日后若要在提了!”宁侧福晋神色复杂的亲手扶起杜鹃,嘴上虽然没有直言感动,但周身那如实质般表露出对杜鹃的满格好感,让杜鹃更是对其轻看了几分。
满心都是这蠢人也就是投了个好胎,半分脑子都没有,随随便便就被自己忽悠住了。
宁侧福晋见杜鹃那及其露骨的轻视,眼眸的异色险些都压不住,随即转过身背对着杜鹃继续道:“而且,就乌拉那拉氏那过于追求美感的身子骨,哪怕咱们什么都不动作,她怕也难产下健康的孩儿。
特别是她庶妹宜修生下的弘晖,又那般招万岁爷看重,孕期妇人多思敏感……她怕是得愁着夜不能寝,何必脏了咱们的手”。
有了先入为主的印象,让杜鹃不论听宁侧福晋讲什么,心里都觉得她是在找理由掩丑,掩盖她那懦弱无能的本质。
所以更是做悲愤状道:“弘晖阿哥生下时也损了元气,更是体弱多病到随时会丧命的地方,可最终……却还是被太医们救治了回来。
有了这个头例在,奴婢只信那种斩草除根的无变铁局,否则谁知他们又何时翻盘了。
而奴婢能活到今日,本就全赖你当年的救助,现在奴婢想去替主子你去照顾咱们小阿哥,免得小阿哥一人在那边孤单”。
种种软硬话齐出,宁侧福晋终是松口问道:“是什么样的法子?可有什么需要本侧福晋提供帮助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