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和那头驴认识？”

李寿和聂泽点了点头，没有否认。

苏幕玉：“那两位岂不是认识小先生？”

沙沙。

苏幕玉说话的瞬间，陈凡走了进来。

“先生！？”李寿凝固在原地，手中的折扇不自觉地跌落在地，发出轻微的响声。

“陈先生！？”聂泽眼眸瞪得浑圆，瞳孔急剧收缩，仿佛被无形的线牵引，难以置信地盯着缓步而来的陈凡。

“你们认识？”苏幕玉看着这一幕一脸茫然，弱弱的插上一句。

陈凡一个头两个大，瞥了瞥三人后，一脸忧愁的问道：

“总瓢把子呢？”

“就这么水灵灵的把你们送过来，其他啥也不管了？”

总瓢把子？

谁啊？

难道说的是……院长？

“院、院长，走了。”李寿回道。

“陈先生，您就是书院小先生！？”聂泽连忙问道。

一旁的苏幕玉看着这一幕更加茫然，完全不知所措。

陈凡无奈的点了点头。

陈凡越过三人，一屁股躺在太师椅，叹气道：

“没错，我便是总瓢把子的小师弟，书院的小先生。”

“我知道你们两个很惊讶，我比你们更惊讶。”

接着，陈凡回忆那天晚上的场景，缓缓说道：

“那是一个天黑的晚上……”

一眨眼，半个时辰过去了。

陈凡说的嗓子干燥，拿起了桌子上的茶水，像个老干部似的慢慢喝了起来，对面的三人听完之后神态各异。

陈凡翘起二郎腿，叹道：

“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

“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

“我建议你们仨还是不要跟我学了，毕竟我真的不识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