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领导别人挑起大梁,不光要有工作能力,更多的是还要有魄力,足够使下面的人信服。
三大爷阎埠贵眼见到手的熟鸭子要飞,那叫一个心急如焚,赶忙故意咳嗽了几声,佯装威严霸气道:“我说这位宋小友啊,以貌取人可是要不得的,在南锣鼓巷四合院也不打听打听,我阎埠贵那向来是一口唾沫一口钉,德高望重,每次开全院大会的时候,我不发言做总结,那这会就开不成,你那些担忧纯属无稽之谈,只要让我负责采购的事儿,我保证上上下下安排的妥妥当当,没人敢找事出乱子,彻底杜绝这个苗头!”
李卫军从未见过三大爷阎埠贵今天这么中气十足过,虽然心里觉得有些玩味,但是面上没有表现出来。
赞赏的竖了个大拇哥后,板上钉钉道:“三大爷既然敢这么担保,那我就姑妄一试,也别有太多顾虑,三大爷接手之前,我会把荆棘上的刺全部抹平消除,剩下的经营管理方面,我相信三大爷,好,暂且就这样,三大爷,今晚老狗先在你家歇下脚。”
三大爷阎埠贵起初有些不满李卫军把宋老狗这个乡下来的泥腿子安排到家里,但是一听,李卫军往后想要委任他阎埠贵代为管理采购事宜,整个人瞬间高兴的眉开眼笑。
这年头谁不知道采购员的吃香,纵观历朝历代,饿着谁,也饿不着厨子和采购员啊。
真要是能够跟宋老狗对接采购事情,到那时候,他三大爷阎埠贵在四合院里,才算是真正坐稳了三大爷这个头把交椅。
否则整天开全院大会跟个吉祥物一样,没点儿话语权,摆在那儿当个摆设实在是有些憋屈发闷。
所以当阎埠贵一脸殷勤的将宋老狗引进家门之后,三大妈杨瑞华挎着个脸刚准备嘟嘟囔囔刺个几句。
阎埠贵率先打断了杨瑞华的话,板着个脸一脸威严霸气的道:“嘴里叽叽哇哇嘀咕什么呢,不麻溜的烧火做饭?没看到我宋小友没吃饭,从中午到现在一点米水未打牙,估计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这点眼力劲儿都没。”
杨瑞华何曾受过这种委屈,她发觉自从让大儿子阎解成顶了班没了收入之后,她在家里的地位每况愈下,虽说美名契约退休养老了,但由于是提前退休的缘故,养老金,福利待遇啥的自然是跟不上。
但人总不能不吃不喝吧,杨瑞华柴米油盐酱醋茶样样都在操心,每天是变着法的从阎埠贵这个吝啬至极的一家之主,手指缝里扣钱。
现在,阎埠贵居然耍起了威风,把她当做小喽啰一样吆五喝六了,杨瑞华心中那叫一个起伏激荡,又羞又恼,不禁开始暗自后悔当初轻易让大儿子阎解成顶班了。
“那个,阎大哥,我瞧嫂子满脸憔悴,指定是操劳一天累得够呛,我就不给阎大哥添麻烦了,饭就免了吧,从村里带的有干粮,我喝完热水就成,对了,破草席有没有,我看睡地上就挺凉快舒坦,铺盖草席不冷不热……”
宋老狗天桥底下说书那么多年,形形色色的人不知道见过多少,这点察言观色的能力还是有的,眼见要引发三大爷阎埠贵家里的矛盾冲突,赶忙识趣的摇头拒绝。
杨瑞华见此情况,心里勉强好受了些,刚准备拿起暖茶瓶给宋老狗倒些热水,哪里料到,阎埠贵这个老东西还蹬鼻子上脸了。
僵着脸庞,一边挤眉弄眼,一边不容拒绝的命令道:“嘿,怎么着,瞧不出个眉眼高低是不是,我说话不顶用了是不是,让你烧火做饭这么难,我看你一准是又欠收拾了,要不是宋小友在旁边看着有失体统……”
“不是,阎埠贵你今儿是吃错药了还是咋,我看你是给点阳光就灿烂……”
杨瑞华实在是按耐不住脾气了,两手一叉腰,刚准备让这个瘦了吧唧的糟老头体验一下什么叫做“有理有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