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谕,变法艰难,我位几不能保,诸位速救。”
杨秀之拿出一件黄布手绢,上有太子手谕。
“太子这是向我们求救。”
“太子必然是已经感觉到了危险。”
“可是我们该怎么救?”
几人说着,又将目光望向了谭志同。
“怎么救,只有一个办法,帝崩主继。”
“大哥~”
“大哥!”
“大哥,这是造反。”
几人听谭志同说完,皆是吓得一激灵,站了起来。
“反,有可能成功,我们能活,不反,我们必死无疑,新法必死无疑,大乾必死无疑。为了大乾,我何惧一死。”
谭志同说话铿锵有力,几人不禁被其影响。
“可是大哥,我们一但败了,我们家里~”
“我等现在就写下绝情书,与家中诀别,让家中出具文书,将我们逐出。到时候是生是死,与家中无关。”
几人也都是热血青年,听见谭志同所言,纷纷挥笔而就。
这也是为啥许多大事,都是年轻人干成的原因,有时候许多事不是干不成,而是干都不敢干,你不干又怎么会成。
几人写下了绝情书,就算是纳了投名状了,造反这事,不是请客吃饭,一不留神那就是要掉脑袋的,谭志同也不得不留心。
“大哥,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这次杨秀之问的可就是要怎么造反了。
“如今皇帝刚刚宣布训政,朝廷还没彻底恢复之前的运行,我们就趁着上下尚未通达的这个机会,救太子,送先皇。你们看!”
谭志同说着从怀中拿出一物。
“虎符~”
几人都是大喜,谭志同拿出来居然是禁军的虎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