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瑛心里笑自己真是够蠢的,连家里的大厨都知道田安然十年了。
秦义见宋瑛这样自嘲的笑了,也颇有些不好意思说道:“其实也就是他们想让谁知道就不瞒着谁,大厨房别的人都不知道。”
又道:“我开这个饭馆也有田安然的劝说。
以前,她说喜欢吃我做的菜,她也不能来南安侯府想吃就吃,侯爷听了还挺难受,就给她打包带出去。
曾经有一次侯爷让我请假,其实是把我带到外宅给田安然做饭去了。
那田安然就对我这么说了,鼓动我出去开个饭馆,她想吃随时都可以来,还说我开饭馆若是差钱,她和侯爷可以补给我。”
宋瑛道:“所以你这个饭馆是在田安然的扶助下,白占了我的地开起来的?”
这秦义忙道:“我没有用她的钱。她也就是说说,我真辞了工开饭馆,她可没给我一个铜板。”
然后秦义又有些缩头缩脑的问道:“这事如今您看……?”
宋瑛反问这掌柜和秦义道:“依着你俩人是什么意思呢?”
秦义道:“这饭馆开了三年了,我们父子三人加上媳妇儿媳妇一家子撑着不容易。”
宋瑛心道:我这酒楼都被你堵得要关张了,究竟谁不容易?
秦义接着道:“您看是不是高抬贵手让我们继续开着,我们给您交着租子。”
宋瑛内心:那我的酒楼要为你搬家?
秦义看一眼宋瑛,瞧不出她脸上的喜怒:“只是您也看见了,我们这饭馆可不像您这大酒楼,虽然人进人出的,可还是实惠的价。
您若收地租,能不能算便宜点?您看我们这里热闹,也是给您那边带来客源了不是?”
宋瑛心里冷笑,明明是他这饭馆把宋瑛酒楼的客源堵得都不愿意来了,而且两家店的客源本来也不一样。她看了一眼掌柜:“依着你的意思呢?”
这掌柜忙道:“全由东家说了算。”
宋瑛道:“你把这块地自己就做主租出去三年了,如今到说全由我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