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姚红荔的酒馆就干了半年,老板娘没要她的赎身银子,就把她送回了家。”
“为什么啊?”
这人答道:“我问过了。老板娘说是那一阵,酒馆里总有两拨吊儿郎当的人找茬,而那两拨人互相也看不顺眼。
她怕出事,自己又护不住这丫头,就把这小姑娘送回去了。”
听到这,众人道:“老板娘这为人错不了呀。”
又有人道:“这要是还在老板娘这干,不至于把命搭上。”
“谁能想到她家又把她卖了一次。”
窦丰年听了有小小的欣喜与骄傲,这就是个良善的好女人。
现在住在一起了,虽然不在一个屋,总不好不给人个说法。难道还真等屋顶修好了,人家搬走么?
姚红荔也有些烦,那屋顶已经修完了,自己再拖下去,住着不走么?
若是窦阳回来闹,自己不得不搬也就罢了。可人家窦阳再没回来过,钥匙都还回来了。
修屋顶的人倒是说过一次:“若不放心,再等一个雨天,经雨不漏总可以放心了。”那至多也就再等一个雨天了。
这个窦丰年是个傻的么?他就这么黑不提白不提的?
而窦丰年此刻已经打定主意,要把这事挑明了。
就听有人问道:“她对未然这小姑娘这么好,那未然离开安国公府之后,到被暗杀之前,有没有去找过她?”
先前那人答:“我问过了,老板娘说没有。”
大家议论道:“那这事不好查啊,国公府那边,没确实的证据,咱一点儿也动不了。
未然这边,线索全是断的。”
容怀安把那只耳环的图往墙上一钉,大家又都凑过来看一眼。
最后这一队人只能先大海捞针,把未然的画像和这耳环的图多出几份拿着。
以安国公府、未然尸体发现的巷子、老板娘的酒馆、未然家四个地方为主,向周边打听。
看看有没有什么新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