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了打的只得娇声讨好:“爷,你倒是轻点,把人打坏了,可怎么伺候爷。”
前面这人冷笑道:“去那屋子里,爷看看打坏了没?”
这人顺从地嗯了一声,进屋了。
两人进去之后,这人伸手伺候那位爷脱衣服,却被挡着了:“如今这么没规矩了?!”
那人听了这话,觉得这位爷和平日不同,但也不敢再调笑,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跪下了。
想上前伺候,又被拦住了:“今天说话这么阴阳怪气的,是替前些日子那公子哥抱不平啊?”
“爷,这可屈着人了,他算什么公子哥呀,哪家的公子啊。哪能和爷比。”
这人听了这话,伸手一个大嘴巴抽了过去,地上跪着的被打得眼冒金星,嘴角渗血,但心生惧意,忙又跪好。
“我平素里给你脸了,金银珠玉的供着你,你转手拿钱给别人花?勾搭着别人进你屋子?
还跟他同仇敌忾的觉得黑道不讲理了?黑道屈着你们了?”
又是狠狠地两个耳光扇下去。
然后对门外喊了声:“进来两人。”
外边守着的进来两个,这人吩咐道:“扔去地下那层,每天别让歇着,这身皮肉总是能赚钱的。”
这人被拖走,全身吓得发抖,但为自己求情的话一句都不敢说。门外又进来一人:“爷,把三楼的“白胜雪”提上来?”
“二楼有个叫'小花奴'的,瞅着顺眼,那双脚丫子都够勾人。”
不多会儿功夫,小花奴被提到了四楼,而一楼有位姑娘上了二楼,没被分着屋子,平素卖唱跳舞陪酒侍茶的姑娘中有一位在一楼有了间屋子。这新有屋子的松了口气,总比在茶间酒间就……要好些。
而一楼厅堂内,李途波没办法,伸手挡住了一个过路的女子,开门见山直接问道:“请问莫愁姑娘在何处?”
这女子上下打量了他们三人,笑道:“我们这个个都是莫愁姑娘,来了我们这儿,哪还有什么可愁的?”
说着顺势抱着李途波的胳膊:“那还有空房间呢,咱们进去乐一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