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倌摇头:“就好比琴弦受了损伤,琴就发不出声音了。”
众人都议论花婶子被灌了哑药,民间传那药入咽喉后也是火烧般的疼,她怎么忍的?
可能肚腹也疼得厉害,就痛得糊涂了,不知道全身上下到底疼在哪里了?
她儿子平日里虽说不大理人,可那样子也文秀,下手这么狠呢。
这是亲娘啊,怎么下得了手的!
众人的议论仿佛让花氏更加沉默。
妮子娘登门时,妮子拦也拦不住,拽也拽不走。
“这会子说这个我也知道不合适,可这衣服是许了人家日子的。
你别拽我。”
妮子娘回头瞪妮子一眼,又转过来继续说:“那人家这个日子就得要,若是交不了活儿,得赔人家一套新衣服的银钱。
您看,我们都是按您说的来的,没差过您的银子……”
花氏想说话,发现出不了声,翻了笔墨出来,写了几个字。
妮子娘不认得,与妮子大眼瞪小眼,末了:“去把你弟弟领来。”
“弟弟能认得么?”
“那总得试试,不然送他去学馆的钱是白花的?!”
弟弟被妮子连拉带拽的来了,这孩子才开蒙两年,大概五岁,不管是认识还是猜的,他反正念出来了:“还有几天?”
妮子羡慕地看着弟弟。
妮子娘忙道:“还有五天。”
那衣服本来已经要完工了,只是被容越祺又撕了一道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