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自己的存在阻碍他们发达了。
想起前世容越祺跟着鸡犬升天之后,似乎喜欢去花楼。
宋瑛对怀安建议:“去花楼里找找,记得花氏的这个孩子似乎是好这个的。"
容怀安有些迷惑,容越祺好这个?不过回捕房后,还是建议同僚们去花楼里找找看看。
容越祺见到了两个奇怪的人,起初没太在意,后来忽然意识到他们是谁之后,自嘲的笑了:来得真快啊。
甚至从母亲那得的银子还没花完呢。
算了,这就是命吧。
只是抓了自己,这些银子归谁?
直到此时,他仍然不知道花氏还活着,自己没花完的银子,自然会退到花氏的手中。
他只觉得遗憾,人要死了,钱还没花完。
……
宋瑛上午刚得知容越祺弑母,和怀安聊着,到了时辰就一起用了午膳。
送了怀安出门不久,又听闻容若梅重伤,来请宋瑛去见一面。
容若知死后,因为宋瑛未办丧仪直接将他入葬,当时寄居于此的容若梅对四小只说宋瑛冷血无情,几十年夫妻连个丧仪都不给办。
这事被宋瑛知道后,将她赶了出去。
自己前世有丧仪?有入葬?容若梅那时怎么不说几十年的夫妻连个丧仪都不给办。
当初容若梅的丈夫聂泉买凶杀人入狱之后,其母亲来狱中探望。
以前在他家当小厮的鲁春耘如今是个狱卒,他有听到其未了的仇是容若梅,那个老太太得了儿子这句话,脸上的狠戾一闪而过。
鲁春耘猜测容若梅可能会出事,但他没打算管。
自己在聂家,常常被聂泉叫去内室,所受的折磨上上下下都睁只眼闭只眼,包括这位聂夫人容若梅。
在鲁春耘心里,除了那位对他展露了善意的马夫大哥,聂家就没什么好人。
既然大家都只扫自己门前雪,那他也没有必要去管别人的瓦上霜。
聂家老太太本来还忌惮容若梅住在南安侯府,不好下手,谁知没过多久容若梅就被赶了出来。
好在她前一阵捣鼓话本子,从勘印局和书局赚了些银子,就在外面租着一处院子住。
这让聂老太太顿感好下手多了。偏偏容若梅还自己蹦跶到她面前,要和聂家打嫁妆官司。
聂老太太想:倒是有主意,就是未必有这个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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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逍遥侯府那个小姑娘状告两座侯府,想要拿回母亲的嫁妆,有大理寺卿撑腰,胜了官司,也还是拖了几年才拿到手。
她容若梅没有半点倚仗,而且又是办的休弃,凭什么拿回嫁妆?
聂老太太一边不慌不忙地应对着容若梅的嫁妆官司,一边让容若梅出了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