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氏被儿子怼得不知该如何答。
鲁春耘在这牢里走来走去,花氏母子的事牢里人尽皆知。
而今他看着听着,见容越祺和如霞一脸鄙夷的看着花氏,仿佛又要喝她血吃她肉,却又要嫌弃她指责她。
他本不想管,与自己无关,上次帮气息奄奄的花氏做证的小姑娘,如今人还不知在哪。
这花氏也是活该。
可到底还是被花氏眼里的无措与绝望弄得心里不舒服。
鲁春耘忽然走过去,出其不意地将如霞的三下两下推进了容越祺对面的空牢间。
俩人都惊呼道:“你做什么?”“我又没犯事,凭什么关我?”“她有身子,快放了她!”
别的狱卒听到动静,起身要过来看。
被牢头按住了:“等等看看。”
“头儿,不合规矩呀,出了事怎么办?”
“他又不是咱们,守咱们的规矩做什么?”
这狱卒想起,鲁春耘算是落萧然、容怀安一样的,只得又坐下。
就听鲁春耘道:“有没有身子,医倌医女来看看不就知道了?”
如霞气急:“你是不是管得太宽了?关你什么事?!快放了我!”
鲁春耘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他是这牢里的犯人,这次犯的什么事,会判个什么罪,可不好说。
若是什么抄家灭族的事,那你这儿也算是还有他的一条血脉,那也是走不脱的。
我若是你,倒是宁可现在弄个清楚明白。”
鲁春耘一连请了六个医倌医女,六批人走马灯似的来这牢里号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