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这两人先下去,宋瑛、明黛去了容云缈的院子。
容云缈如今被几个粗壮的婆子守着,关在内宅不许出去,书信物件也一概不许递出去。
明黛一见云缈,就有些气不打一处来,扶宋瑛坐下后,自己忍不住训斥女儿。
“一个不学无术,空有皮囊,年纪大你一轮有余,有妻有子的人,他倒是有什么好?你怎么糊涂成这样!”
“母亲不必诋毁他。”
“诋毁?他三十二了有功名么?铺子是他在管?田庄佃户他有自己打理?
哪怕他有一样本事,一技之长,我这不学无术四字就算是诋毁。
可他只能吃父母攒下来的老本收些租子,怎的不是不学无术?”
“他对病重的妻子不离不弃,情深意重。”
“他若真是对病重的妻子情深意重,就不会在妻子奄奄一息之际和你一个小姑娘卿卿我我。
反倒逼迫自己卧病在床的妻子,不得不来求你,你有想过他妻子内心是如何的煎熬和难堪?
这真是情深意重?这又算哪门子不离不弃?!
不已经在等着她死,好娶新人了吗?”
容云缈被母亲的话怼得无言以对,半天才道:“不是这样的!你们只会把人往坏里想,他才没有逼迫自己的妻子,是他妻子心甘情愿的。”
“一个重病在床,在深宅内院的女子如何知道你们之间的风吹草动?
如何就知道你举棋不定,要和他分道扬镳了?
这么及时的跑来心甘情愿地劝说你?
还不知道这个男人是如何逼迫自己妻子的?又是如何装腔作势的故意让自己的妻子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