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年,是边境有战事的两年,可当胜利来临,举国欢腾之时,金曼的心却像是绑了大石,沉沉的坠着。
边境大捷的消息传来,她激动欣喜地看向丈夫,夫君却扬着一张喜悦的脸,说要出门一趟。
这个时候去哪里?
金曼起了疑心,悄悄跟着他。
见他急匆匆进了自家店面,本来还放了心,可下一瞬,就看见他和那个账房激动地抱在了一起。
“大捷了!”
“是,喜悦难以言说,只想与你在一起,至少这一刻。”
“我也是,所以就来这等你。”
陶意在自己夫君的怀里,许是抱得紧了,那束发的冠松了,青丝披散下来。
金曼以前从未注意过这个沉默的偶尔一见的账房。
此时只觉得无数将士浴血奋战,得来不易的胜利都被这两个人玷污了。
两个肮脏的人,凭什么谈光辉的胜利?两个偷偷摸摸的人凭什么沾这份正大光明的喜悦?
金曼转身离去,她忽然发现自己也挺可笑,面对妮子这根刺时,她有哭闹甚至打上门的劲儿。
而现在,她只想落荒而逃,那一幕恶心得她直想吐。
原来真正扎心的事,自己没办法面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