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宴握着那枚血红的玉佩,嘴角缓缓上扬。
其实别说五年,八年她都等得…
回到店里,周宴宴什么也没说,只是把那枚玉佩做成了吊坠贴身戴着,从此很长一段时间,她的生活中都不会再有那个令她一见倾心的少年参与了。
……
萧凌走的那天,周宴宴还是偷偷的去送了,她躲在人群里,看着萧府的人浩浩荡荡的朝着上启京的方向出发,她的少年骑着白马,带领一队士兵面无表情的走在最前面。
她握住胸前的玉佩吊坠轻轻摩擦。
再见了…我的少年。
愿你一路平安,前程似锦。
*
“下雨了。”
头顶多了一把纸伞,林向鄞清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周宴宴回过神来,原来不知不觉,竟然下起了毛毛雨,大街的尽头早已没了队伍的影子,她的脸上也分不清到底是雨水还是泪水。
“先生怎么在这?”周宴宴不自在的擦了擦脸上的雨水。
“来送送友人。”林向鄞回道,“怎么没去和他见一面?”
周宴宴摇了摇头,“不见了,徒增伤感。”
“先生回去吗?要不要捎你一程?”
“正有此意。”二人撑着一把伞来到马车旁,林向鄞没有上车,而是坐在了周宴宴的右侧,手中的雨伞始终都没离开过周宴宴的头顶。
朦朦胧胧的雨幕中,只听得见男子清润的嗓音,和少女轻松的回应。
“以后有什么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