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四大家族的焦虑,杨松却是显得风轻云淡。
他去看过项溪种的那所谓的红薯了,不过就是一片草,虽然嫩尖可以炒着吃,但毕竟不是正儿八经的粮食。
小主,
天天吃草,人能活?
就算还能用来喂猪,但现在宁江县家家户户都养猪,多的都十来只,全县加起来两万多头猪啊!
今年又是天下大旱,谁家也没钱买太多的猪肉吃,所以养出来又能卖给谁去?
“所以不用着急,”杨松道,“等到了秋天,他们就知道厉害了。”
村民们也有这样的担忧。
地里的红薯藤长得是很茂盛,绿油油的一大片,可这东西只见长藤长叶子,也没见它开花结果。
难道这一季,项夫人的意思是让他们种草喂猪吗?
“慌什么?”项溪对这些心怀疑问的村民们道,“等到了秋天,你们就知道厉害了。”
于是整个盛夏,大家都在这种期待中度过。
转眼便入了秋,项溪来到她那500亩红薯地里,用锄头挖开了一株红薯。
由于是用来做种的,所以这些红薯的产量没有很多,一株下面就两个红薯,个头也不算大,加起来半斤左右。
“项夫人,这产量看起来也不是很多。”扶风道,“一亩1000斤,500亩地才50万斤。每斤按2文钱卖出去,只有1000两银子。”
“你知道我们的地产量为什么不过吗?”
“为何?”
“因为这些红薯藤被剪过一次,所以后面长起来的藤,结不了那么多了。”项溪道,“但村民们种的就不一样,产量肯定比我们的高出许多。”
“能多多少?”
“差不多能翻倍。”
扶风一听便放心了,刘砺更是心里激动。
在项溪的熏陶下,在与宁江县村民朝夕相处的这些日子,他深深明白只有百姓富裕了,大夏才会真的强盛。
他已经忍不住想去村里看看,村民们种的红薯,一亩能挖多少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