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黎笑着向他解释:“没事,狗狗听不懂。”
为着她这句话,两人进屋以后,他把她抵在门板上的动作有些强硬,伸进衣摆里的手也有点力气大,温黎被他弄疼了,不满地去推他。
他咬着她的唇,手下狠狠捏了捏她腰上的软肉:“看你还敢?”
温黎哼哼唧唧地抗议:“门板太硬了,咯得我脊背疼。”
他便把她像抱小孩一样抱起来,也不去卧室了,直接扔在沙发上,关了灯,人就压了下来。
在沙发上弄的好处是,因为地方太小,两人的贴合就更紧密了点,谁也不想掉下去,只能紧紧地拥抱住对方的身体。
客厅的窗帘没拉上,今晚月色很美,银子般的月光洒在光裸的皮肤上,有种接近原始的美。
霍远琛今晚不但做足了前戏,还做足了后戏,手托在她后腰上,把她全身亲了口遍。
温黎被他亲晕乎了,胸腔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填满了似的,手指深深插进他头发里,由着他在她身上亲吻。
“霍远琛。”她喊他的名字,喊完了,后面却没有别的话。过了一会儿,再喊一声。
一遍又一遍,乐此不疲。
等一切都结束的时候,她窝在他怀里,身体还是抑制不住地颤抖。
霍远琛嗓音低哑地问她:“舒服吗?”
温黎咬着唇,没出声。
他的手往下面摸了下,又问了句:“舒服吗?”
温黎没忍住,”啊“了一声,红着脸点头:“嗯。”
他伸手把她搂住,平复了一会儿呼吸,才又开口:“你躺着别动,我去把药拿过来。”
他从沙发上下来,拉上窗帘,又开了灯。
温黎不太适应地眯了眯眼睛。她这会儿确实懒得动弹。她搞不明白,明明每次都是他出力更多,可最后却是她累得一塌糊涂。
霍远琛拿了祛疤膏过来,他挤了一点在指尖,然后手指轻轻按在她手术留下的刀疤上,慢慢晕开。
第一次挤少了,他便又挤了一点药膏在指尖上。
温黎看着他指头怪修长的,想起他刚刚对她做过的事,脸又不争气地红起来,羞得耳朵都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