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甲将军惊恐地问道,神情无比的震撼,从昨夜事发,已经命人全力封锁了消息,怎么会这么快传入京城之中了呢?
官口好封,民口难堵;
这世间又怎会有密不透风的墙呢?
“看来果真有此事,大都督能不能给在下说说,这河间府到底发生了何事?”
嬉笑的神情瞬间消失,一道凝重浮现在少年的脸上。
“哎!都是因为我!”
景王长长一叹,可神情无比的平静。
“这跟您有什么关系?”
李逍遥急急问道,神情很是疑惑。
景王藏身在河间府,就算京城之中也不过只有寥寥数人知道,难道……
双目之中,猛然浮现一道惊恐。
“是!昨夜三更天,五千河间兵马突然将整个都督围住,欲要将我擒住送入京城,若非有河西的兵马在,只怕整个河间的兵马都会哗变!”
景王悠悠地说道,已从少年惊恐的眼色中看到了答案。
“五千兵马!”
李逍遥一声惊呼,脸上的震惊已无法形容。
河间府的重要他很是清楚,虽说有数万兵马驻守,可真正护守在城中却是不多,现在景王爷能安然地坐在这前厅之中,实属万幸!
“你这兵马都督怎么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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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定望着眼前的银甲将军,真有很有上去暴揍一顿的冲动。
“是末将无能,让王爷受惊了!”
张大都督急急躬身,神情无比的的愧疚。
“非张云之错,事后我仔细想来,应该是有人故意煽动,我在河间府之事,所有的河间兵马知道者很多,为何偏偏就昨夜暴动呢!”
景王缓缓起身将银甲将军搀起,神情一如既往的平静,只是眼中浮现一丝悲伤之色。
天下已没有了景王,就算将他擒住送入京城又如何,昨夜的暴乱已有数百军士丧命,这才是真正的的罪孽!
“领头之人是谁?”
李逍遥缓缓地问道。
刚刚确实有点脑热了,竟然忽略了如此重要的问题。
景王逃离京城藏身在河间府,虽然整个皇城并没有几人知道,可这河间府的兵马应该还是瞒不住的。
这张云已经镇守在河间府多年,虽然兵马每半年都有所变动,可大都督的军威还在,怎会发生如此荒唐之事。
“是一名副将,一年前才调入河间府,平时都在驻守在城外,末将也不曾见过几面。”
银甲都督急忙说道。
昨夜之事确实怪异,也许只有眼前的少年,才能解开其中的迷雾。
“副将?大都督可知性名?”
额头紧紧皱起,神色无比的凝重。
这名小小的副将,竟能煽动数千的兵马,看来此事确实非比寻常啊!
“叫洪天!”
“姓洪的?都督可知那副将,是从何处调入河间府的吗?”
李逍遥急急上前一步,眼中浮现无比的焦急之色。
“末将昨夜已让人查过,是一年前从东都调过来的。”
“东都?姓洪?”
微微垂首,缓缓在走在前厅之中,少年已陷入深深的思绪之中。
“王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