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萱接过丫鬟递上来的茶盏,望向徐檀道:“你明知盛况有妻有女,还抢他来做你的夫君,竟将他送你的第一样东西扔了?徐檀,你将我们都当做傻子瞧呢?”
徐檀道:“这沉香木佛牌又不值钱,况且盛况说了,乃是他妻子佩戴的小玩意,雕刻甚是粗糙,我都与盛况成亲了,还留着那块小木牌做什么?”
谢知萱道:“原来你是知晓这是盛况妻子的木牌!”
徐夫人气恼拍桌道:“徐檀,你日日都能在我房中见你姐姐的画像,你就没觉得那块木佛牌眼熟吗?”
徐檀道:“女儿……女儿当真不觉得眼熟,女儿怎能想到盛况在乡下的童养媳就会是姐姐呢?娘,您难道觉得女儿明知盛况的童养媳是姐姐,女儿会与姐姐抢夫婿吗?”
徐檀落泪道:“娘,我在您眼中就是这么不堪的人。”
徐夫人忙安慰道:“檀儿,你不是这样的人就好,娘亲没有怀疑你,你还有孕在身……”
谢知萱笑了一声道:“这都不打自招了,徐檀,可有人说过这木牌是你姐姐的吗?”
徐檀看向谢知萱的笑意,皱眉道:“谢郡主,我不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方才娘亲不是说了我日日见姐姐的画像,画像上边姐姐就佩戴着木牌,所以我才推测木牌是姐姐的,我怎么就是不打自招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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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知萱道:“你都能知晓你姐姐的画像上佩戴着木牌,却又觉得木牌不眼熟?徐檀,你不傻,我们也都不傻。”
徐毓秀起身望着跟前的徐檀道:“这段时日以来,我一直不明白,你乃是高高在上的镇北侯府千金,满长安的少年郎君,只要你愿意让他们为你夫君,恐怕他们都会马不停蹄来求亲,为何要是盛况……”
徐檀道:“感情之事又有谁能说得明白呢,我真不知晓你是我的姐姐。”
徐毓秀道:“那你非要让我为盛家的妾侍呢?我起先不明白,我都发誓不与盛况纠缠了,你们两人非要我与两个女儿入盛家是为何?”
徐檀道:“那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