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周彩云的心蓦然揪起,之前看的医生很少有把出来症状的,她说出来之后那些医生也说不出个缘由。
现在听到令宝珠提起来,她赶紧问:“这个问题严重吗?”
“你说呢?”令宝珠反问,“女人的小日子,一般来说,一月一次,你的推迟,甚至几个月不曾有一次,就是异常的,至于严重不严重,我只能说,还没到病入膏肓的时候,遵医嘱,能好,不遵医嘱,难搞。”
这话说的周彩云有点尴尬,连她经常不遵医嘱都看出来了,不愧是京市的名医。
她以前总感觉看了也没什么效果,吃那么多药又有什么用?经常性的不吃药,医生的嘱托她也是过了就忘,反正都大同小异。
不过她也不是不识好歹的人,立马就说:“您放心,只要能看好,不管多长时间,我一定按照您说的去做。”
这才对。
不听话的病人是最难搞的。
令宝珠点了点头,写下了治疗方法和药方。
“你这个针灸,有些难办,这边的大夫怕是都不太能做到位,但是我过不久又要回京市,到那时,你还要至少一个月针灸一次,其他的问题倒是不大,按着药方抓药,先吃三个月。”
周彩云拿到方子,很是感激,“针灸一事,我会跟浩诚商量好,一个月一次也并不是很频繁,大不了我们去京市找您便是了。”
倒是和直爽性子,令宝珠点点头,“你可以出去了,让浩诚进来吧。”
“这……浩诚应该没什么问题吧?”周彩云不解,阮浩诚平日里在那事上龙精虎猛的,能有问题?
令宝珠是专业大夫,她笑着摇了摇头,“不清楚,看看总是好的,走个过场,去喊吧。”
这些小辈都挺可爱的,彼此之间很是温馨有爱,让她看了都不自觉嘴角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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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阮浩诚进来,令宝珠才收敛了表情。
阮浩诚进来第一句话就是,“亲家母,我的问题,是不是比彩云更严重?”
这是自己去看过?
令宝珠不置可否,“我还没有给你把过脉,不会轻易下结论,你可有自己去其他大夫那里看过。”
“看过。”阮浩诚点头,“但是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看着好像没问题,又好像有问题,所以我想问问您,是不是我的问题,比彩云的问题更严重。”
照例是先把脉,把脉之后,令宝珠起身在阮浩诚腰部和小腹的位置按揉了一些穴位又问了他一些平日里生活中的细节问题。
问完之后,令宝珠叹息了一声,“彩云的问题虽然也严重,但那不是你们之间没有孩子的原因,你的更严重一些,你年轻的时候是不是曾经伤过腰和……子孙袋?”
她是大夫,她倒是不尴尬,要是普通的病人,她也就直接说了,大家都是亲戚,令宝珠到底是顾忌亲戚之间的颜面,没有说的那么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