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凶案继续肆虐的一天,我和夏雨在警局临时办公室里,面对着一摞摊开的卷宗。
空气中弥漫着压抑的气氛。我不禁问道:“你在想什么?”
夏雨慢慢抬起头,冷静地望了我一眼,眼神中透出一丝异样的光芒。他的表情淡然,却让我感到一丝不安。
片刻后,他缓缓说道:“我在想,如果我是凶手,我会如何选择猎物。”他的声音低沉,却带着某种无法忽视的冷酷。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从这个角度入手。夏雨继续说:“死者的周围没有明显的搏斗痕迹,说明凶手极为擅长一击致命,且受害者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杀。从现场血液喷溅的痕迹来看,凶手的攻击位置精准且迅速,几乎没有给受害者任何反应时间。”
他说到这里,拿起一旁的笔,轻轻地转动着,仿佛在思索着下一步的推理。“根据喷溅的角度和伤口位置来看,凶手应该不高,或许是个矮小的人。他可能隐藏在暗处,选择最为适合的时机发动攻击。大约就是这样。”他忽然微笑着,拿起手中的笔,假设性地划过我的脖颈,轻描淡写地做了一个割喉的手势。
我一开始并没有把他的推理当回事,甚至有些觉得荒谬。我们面对的是一个精心策划的连环杀手,他的作案手法极其专业,显然经过深思熟虑,怎么可能如此简单地被推断出来?
但我知道,夏雨的推理向来敏锐而精准。
几天以后,案情突然出现了一个意外的转折——凶手终于碰到了一个“硬茬”。
这是一次前所未有的交锋,凶手的猎物不是普通的市民,而是一个拥有极高战斗经验的雇佣兵——也就是殡葬组部分的成员。
据他的说法是:
【那天晚上,任务结束后,我独自走在小巷里。四周安静得有些诡异,但我没有多想。
突然,一种本能让我停下脚步,眼神在四周扫视,感觉到危险正在逼近。
就在我转身的瞬间,凶手从背后出现,没有任何声响。他的手术刀精准地朝我脖颈刺来,我本能地侧身避开,刀锋擦着肩膀划过,带走了一片血肉。
我立刻摆好姿态准备迎战。这凶手身形矮小,动作却极其敏捷。他迅速再次出手,刀锋朝向我的腹部袭来,我勉强用短刀格挡。尽管力道不大,但他的每次攻击都极为刁钻,像个精密的解剖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