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曼看着宁武关秦军,眉头紧锁,孙字大旗迎风飘扬,那么的辣眼,黑底银线绣着一条奇怪的蛇(盘龙旗),金线绣的孙字,那么显眼,闪闪发光!
头曼心中一沉,孙逸恐怕没有在宁武关!那孙逸在哪?
头曼坐在大帐里,低头沉思!
这时一个万夫长,乃是大单于亲信,大声道,头曼,为何收兵?你忘了大单于交于你的任务了么?
头曼起身道,哲尔万夫长,请听我一言,如今大匈奴驱赶其他部族进攻宁武关,你有没有发现,那秦军主帅未放一箭,头曼慢慢走向哲尔!
哲尔说道,神射?那是秦人吹的,徒有虚名罢了,本将箭术高超!
头曼恭维道,万夫长是匈奴第一神射,那孙逸不敢射箭倒是理所应当!
问题是,为何孙逸不组织军队反冲锋?
哲尔仰起头道,未断奶的小娃娃,有个屁的武勇,突然哲尔胸口一疼!
只见头曼,满目狰狞,手中匕首没入哲尔的心脏,头曼手一转,哲尔直接毙命!
头曼拔出匕首,哲尔鲜血喷了头曼一身!
噗噗噗四周一片,匕首刺入人体声,惨叫连连,帐外一阵阵惨叫声!
头曼擦了擦脸上血迹,说道,晚上撤军,返回草原,托里臣那个蠢货,估计已经被孙逸所杀,孙逸根本不在宁武关,恐怕大单于本部也遭到赵人突袭,我们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下面俩人道,遵命我的主人!
头曼对着身旁之人道,阿尔达,我的好兄弟,哲尔的部曲归你了!
阿尔达,大喜,放心吧,大单于!
头曼听道,大单于称谓,大乐道,大单于多么美妙的称谓,父亲老了,一匹老狼就该死,头曼满目狰狞!
夜里匈奴退兵,走的一干二净,头曼跑出大同,看到远处单于本部狼烟滚滚,大手一挥,西北方向,我们要跳出去,三万骑向西北疾行,一路收拢溃兵和失散的牧民,马匹,牛羊,头曼心中道,看来父亲是大败,看样子是被赵人偷袭,因为一路走来,自西向东根本没有大规模军队行军,结合归拢大量跑散的牧民,牛羊马匹!
头曼心中大骇,下令往西北跑!
头曼率领部族跑了五天下令休息,慢慢收拢溃兵,牧民,牛羊马匹,大单于本部嫡系,野狼的部曲不足五千,头曼直接接管,不服者被杀!头曼的部落不但没有损失,还壮大了不少,因为收拢了大群牛羊牧民,使得溃兵能有饭吃,溃兵都服从头曼的调遣!
两日后,斥候进帐禀报,主人,大单于来了!
头曼眼中精光一闪,走出去迎接大单于!
呼邪单于看到头曼,一马鞭将其抽翻,头曼被抽的满地打滚,哀嚎不已!
单于本部,进入牧民帐篷,抓起食物就吃,拿起羊奶就喝,牧民是敢怒不敢言!
呼邪单于走进头曼大帐坐下,大怒道,逆子,本单于风餐露宿,他倒好,有酒有肉,看着一旁跪地侍女,大吼道,瞎了么,还不伺候本单于!
头曼站起来,脸色阴沉,眼中寒光四射,对周围点点头!
呼邪喝着烈酒,啃着羊腿,饿坏了,一旁侍卫端起羊奶就喝,拿起烤羊腿就啃!
头曼率领一群侍卫进帐,头曼拜道,拜见大单于!
头曼冷哼一声,逆子,还不快去找你的弟弟托里臣?
头曼站起来道,一个死人有啥好找的?
呼邪大怒,逆子,你要干什么?
说完,头曼走到呼邪单于身边,一把提起呼邪,在他惊恐的目光中,头曼用匕首刺破呼邪的心脏,冷笑道,
继承你的一切,我的父亲!
头曼扔下呼邪单于的尸体,大帐内和外围一片惨叫声,呼邪单于得嫡系全部被杀,投降者跪了一地!
头曼捡起掉落在地染血的王冠,戴在自己头上,王位乃自取!
头曼戴着王冠走出大帐,大吼道,呼邪单于回到狼神的怀抱!
牧民跪地,大呼道,拜见大单于!
头曼高举着双手,哈哈大笑,从此之后,我就是大匈奴的大单于,头曼单于!
头曼弑父继位,真可谓是父慈子孝!
轰隆隆的马蹄声,骠骑卫转身离去!
李牧侧耳倾听,骠骑卫离开后,李牧说道,你听,骠骑卫行军的声音是否与边骑不同?
众人脸色一黑道,将军,无非是声音大而已!
李牧说道,多派骑士,看看是否有秦军战死的马匹,拉过来,本将瞧瞧!
一会功夫,边骑拉来一匹秦军战死的马匹,李牧下马,马镫和马鞍都一样,李牧沉思道,声音不同,问题出在马蹄上,李牧翻开战马的马蹄一看,上面有U型铁器,李牧又翻开四个马蹄,都有,敲了敲发出金属的撞击声,又看了看其他战死的马匹,马蹄上都有!
李牧起身返回,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李牧下令道,打造几个成品,试一试?
李泊,李牧大声道!
末将在,李泊拜道!
李泊率兵五千,抓捕跑散的牛羊马匹,其余随本将与步卒汇合,占领大同和忻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