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炀赶忙握住他的手腕,做投降状:“好好好,我乱说话,你别气”
见宫少炔不再动怒,他犹豫再三还是坐在了床边,故作头疼:
“其实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有病,有x瘾,但我没碰过别人啊,我就是对你一见钟情,我确实有方法能治好你,但是前提是你帮帮我”
这怎么说呢,秦炀骨子里就是有种说好听迎难而上,说不好听贱歪歪的性格,上辈子他爹也没打少,可他就是没改。
说白了他对这天鹅肉吃了一口还想尝第二口,不想换。
宫少炔就没见过这么上赶子往枪口上撞的人,他是个利益取舍看的很清的人,眼前最重要的是治好腿。
而且他根本不是受伤,而是中毒,下毒的那人就是想让他活着受尽屈辱,所以他才远离帝都来到莫森堡。
现在有机会能重新站起来,他当然要试试,他自然不相信秦炀的话,但一次和多次也没什么区别。
总归,这人最后会死在他手里。
宫少炔想清楚后,微微点了点头:“需要多久?”
秦炀惊喜过望,压制住心头的狂跳,故作思考:
“嗯,咳咳,三天治疗一次,大约在冬季吧”
现在盛夏,冬季半年左右,先忽悠着,到时候再说,大不了监狱待腻了跳海就是了。
宫少炔放他离开之前再次拿出了鞭子,秦炀直往门后躲,声音微紧:
“你没完了,床上那叫情趣,下了床这就叫暴力,我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