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混沌吗？”楚帆置身于一个雾蒙蒙的空间之中。

他有一种说不上来的熟悉感，直觉告诉他，这是混沌。

无前无后，方向感消失得无影无踪；无古无今，时间感也如同被抽离了一般。

他甚至无法辨识出自己的身体，仿佛只剩下了他的思想和精神在这片虚无之中游离。

在这看似无尽的孤寂中，楚帆并没有放弃，他用精神去感知着这片虚无，他发现那雾蒙蒙的空间似乎在按照某种神秘的规律运转着。

不知过了多久，可能是一瞬间，也可能是漫长的十万年，楚帆终于尝试着将精神力集中在一点，凝聚成了一柄锥子，一柄纯粹由精神力构成的锥子。

“既然无法感知这雾气和这空间，那么我便破开你！”楚帆心中闪过这样的念头。

但是，每次精神锥的突刺，都会让他的精神力受到一定的损失。尽管如此，楚帆并没有放弃，他坚信这是通往真相的道路。

渐渐地，随着一次次的尝试和失败，楚帆对精神锥的操控越来越熟练，精神力的损失也越来越小。

终于，在不知进行了多少次实验之后，这次精神锥的突刺不再有能量损失！

“很好！”楚帆全力一击刺出！

思想有多远，精神锥便能行多远。它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向前突刺，仿佛要撕裂这片混沌。

既然没有空间感，那就以我为中心，全力向前突刺！

楚帆坚定地想着。

雾气围绕着楚帆的精神锥飞旋，好似有意识一般要拉扯住精神锥。

然而，精神锥无可匹敌，向前旋转着、突进着。

四周本来有序运转的雾气开始被拐带着一起旋转。

既然拦不住，那就选择加入！

混沌好像有着自己的意识，楚帆意识到这一点。

“进展很大。”楚帆在心中开心地想道。

又不知过了多久，目之所及、心之所想，所有区域的雾气都随着精神锥的旋转搅动而一起旋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