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诚听大伯说他家里的那头驴修出了灵体,顿时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他连忙问道:“这您咋看出来的?”
“从活的岁月与灵智上,大抵上能推断出个八九分,所以我想试着度他一下,说不定他会有造化一场。”
“活得久,通人话了是吧。”
“对,也可以这么理解,我看这头老驴怕是捱不过今晚。”
“你富贵哥秉性纯良没什么问题,主要是燕平与燕安这两个混不吝。”
“他们惦记这驴肉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明日应付他俩怕是要费些周折。”
“嗯,需要我做什么,大伯?”
“需要你帮我演一场戏。”
说完,燕青松便附耳交代了燕诚一番。
同时,燕青松从腰间挂着的旱烟袋子里,掏出一页泛黄的纸张交给了他,指了指其中的一段话。
因为燕青松还要回去照顾那头毛驴,不便留燕诚在家里,两人商量好之后,匆匆作别。
母亲见他回家来,连忙追问道:“你大伯让你去干啥了?”
“就…帮忙喂驴子,说那黑驴子怕是活不过今晚了。”
“你看看,我刚猜的没错吧,诚儿他爹。”
“你这么能掐会算,怎么不去当算卦的。”父亲燕树根揶揄道。
俩人还没说几句话,就拌上了嘴,燕诚也是很无奈。
不过,回来看到父母身体康健,并没有其他严重的症状,这让他彻底放下心来。
只是父亲的腰,好似突然就驼了背。
牙齿掉了一颗,白发也袭上双鬓。
这种分外苍老的感觉让燕诚一时眼中发涩,不过被他强忍了过去。
知道燕诚要回来,父亲燕树根还特意杀了只家养的大公鸡,用家里的大铁炉子,炖了一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