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双手只想感受你身上的温度,如果我的双手,无法感受到你的体温,那他们就失去了存在的意义,煽情的话不难说,只是遇不上听这这些话的人。”
那黑驴眼神灼灼地盯着燕诚,张着大嘴,露着大板牙,真诚地描述着。
这一番话,加上那头驴的目光,让燕诚心灵狠狠地受到了冲击,又是一个猛然起身。
然而,当他环顾四周,发现又双叒叕是梦一场。
“怎么感觉这头驴好猥琐,他说等我多久了?他等我干啥?他看上我啥了?天哪,头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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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连串的回忆与委实真切的梦境,让燕诚有一种进入盗梦空间的感觉,分不清哪个才是现实。
如今,窗外的天已蒙蒙亮,再看手机,早上六点。
燕诚的父母也已起床,母亲在院内扫着落叶与尘土,走出大门口倒垃圾的功夫,不知道看到了谁,攀谈起了家常。
父亲燕树根在院内劈好了杨木墩子,抱进厨房开始生炉子,木柴燃烧的白烟飘进了他的房间。
这清晨浓浓的烟火味,令燕诚瞬间清醒开来。
燕诚躺在被窝里,刷了会儿手机,翻开大伯的卷纸又默背了片刻。
待他听着厨房的炭火嗡嗡作响,方慢吞吞起床。
燕诚洗漱完毕,坐到大铁炉旁烤火,母亲走进来,对父亲讲到:“咱大哥家的驴果然是倒下了,不行了。”
父亲头也不抬地随口应道:“岁数不小了哈。”
母亲眼神一黯,作着回想一般地说道:“是够久的了,二十多个年头了吧,这都养出感情来着。”
听到父母聊天,燕诚抬起头来,接过话头道:“那头驴,这一辈子,是只咬过我吗?”
父母被他这冷不丁的一句话,逗乐了。
“普天之下能被驴咬过的,你怕是第一人。”父亲打趣着。
“噢,我后半夜还梦见它来着。”
燕诚对毛驴那梦中咧嘴的一笑,仍然记忆犹新。
“梦见它啥了?”
母亲来了兴趣,忙拿个马扎坐到燕诚旁边询问道。
燕诚不由分说道:“嗯,说是来见我最后一面。”
“咝,果然,诚他爹你看,这牲畜活的久了,就有了灵气哩。”
母亲对燕诚的回答很是满意,眼中满含震惊之色。
一向